室外传来隐约雨声,窗外天色阴沉,房间显得空荡而昏暗。
宁知蝉走进
他看着瞿锦辞从小长到大,待瞿锦辞感情或许比家人更加浓厚,对瞿锦辞切状况都很解,也遵从瞿锦辞所有意愿和要求。
瞿锦辞不允许他告诉宁知蝉事情,他也理所应当地帮忙隐瞒,但瞿锦辞发作时候有多痛苦、宁知蝉离开之后他都是怎过,庄叔全都看在眼里。
人心是肉长,难免有私心和动摇。
而宁知蝉看起来似乎也因为瞿锦辞状况而感到焦急,庄叔也不忍心欺瞒他,他们该好好地在起,两个心意相通人不应该再起难过。
“您猜没有错。”庄叔有些无奈地回答,“少爷……确是腺体应激症状发作。”
传进宁知蝉耳朵,而后沉默片刻,传来电话被挂断滴声。
宁知蝉攥着手机,身体很轻地发抖。
他心脏跳得发痛,大脑和身体像是不受自己控制,不断地重复着想到瞿锦辞在电话中压抑痛苦声音,与回忆中瞿锦辞在黑暗里抱着他时候,耳边很重呼吸和状态重合起来。
他反复地拨打瞿锦辞电话,下意识地遍遍叫瞿锦辞名字,但瞿锦辞都没有再接电话。
门口不知道什时候停辆车子,庄叔撑着伞站在门口,叫宁知蝉两声,宁知蝉才听到。
“您知道他在哪里吗?可以带去吗?”宁知蝉眼睛有些湿,但没有任何犹豫和迟疑,“他现在需要。”
在南港大雨中,车子行驶着,停到宁知蝉熟悉酒店门口。
很久之前他不常和瞿锦辞见面,见面也大多是在这里,充满令宁知蝉会感到痛苦、不好回忆,但今天走进来时候,或许因为对瞿锦辞另种情感占据心脏和脑海,宁知蝉没有再感到难过或畏惧。
他乘电梯上楼,穿过走廊,走到瞿锦辞房间门口,没有思考地在密码锁上输入。
滴声过后,房门打开。
他从柜台后出来,整个人处在惊慌失措状态中,焦急地问庄叔:“瞿锦辞怎?他有跟您说什吗?”
“宁少爷,少爷只交代让来接您回家,除此之外,就没有任何交代。”庄叔回答,没有说什其它,但难掩满面愁容。
“庄叔,刚刚和瞿锦辞通过电话,他声音听起来……”宁知蝉看着庄叔,声音有些发抖,问道,“瞿锦辞他……他是不是腺体应激发作?”
“您别骗,也别瞒,您定知道他怎。”宁知蝉恳切地说,“您可不可以告诉,求您。”
庄叔低低头,重重叹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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