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轻摇
摇头，告诉瞿锦辞：“
还是去冲
下吧。”
“好。”瞿锦辞把找到
干净衣服递给宁知蝉，宁知蝉伸手接过来，瞿锦辞又突然叫他：“。”
宁知蝉抬起头，瞿锦辞眨眨眼，浓黑眼睫低垂着，听起来有点可怜地问宁知蝉：“等下蛋糕还可以继续起吃吗？”
宁知蝉很轻地点头，“嗯”声，瞿锦辞才舍得放开抓着衣服和宁知蝉手。
时间有些晚，而且瞿锦辞还在外面等，于是宁知蝉只是简单冲洗下，洗掉奶油粘在身上黏腻感觉，换好干净衣服便走出去。
很平和地对宁知蝉说，“以后再也不会逼你穿裙子。”
“知道从前是不对，现在只要你开心。希望如果以后你还愿意穿裙子，都是因为自己想穿，因为自己喜欢，因为这样做时候，你会觉得开心，不需要考虑其他人想法，也不必违背自己心意，为取悦谁。”瞿锦辞说，“，如果你喜欢毛绒玩具，就给你买毛绒玩具，你有自己喜欢裙子，以后也都会买给你。”
宁知蝉沉默会儿，似乎因为瞿锦辞温和语气和内容，原本轻微缩着肩膀稍稍变得放松些，稍微抬抬头，但也只是看着瞿锦辞下巴。
“不要……再买那
多。”宁知蝉听起来有些为难，瓮声瓮气地对瞿锦辞说。
瞿锦辞很轻地笑笑，说“知道”，又有点卖乖讨好似，对宁知蝉说：“新裙子很漂亮。”
客厅灯还开着，但十分安静。
宁知蝉打开浴室门，只听到规律呼吸声，而后他走到客厅，看到沙发角落里，红色裙子稍微展开着，瞿锦辞手正抓着裙摆角，安静地闭着眼睛，似乎已经陷入睡眠。
宁知蝉小心地走过去点，瞿锦辞没有醒来。
宁知蝉看着他，抓着裙摆样子像个缺乏安全感、没办法离开安抚毯小孩子，但即便睡着，面容依旧有着难以掩藏疲惫。
在南港与琼海之间频繁地往返，
他向前走走，逐渐离开没有光线暗角，走向光亮，也走向宁知蝉，低声对宁知蝉说：“但是，，你最漂亮。”
宁知蝉很少受到这样赞扬，有点不自在地低低头。
瞿锦辞站得有些近，垂眸看着宁知蝉，伸出手，很轻地似乎想要碰下宁知蝉脸颊，不过小心翼翼地没有碰到。
“奶油到处都是，脸上脖子上都有。”瞿锦辞收回手，问宁知蝉，“还要换衣服吗？”
宁知蝉闻言摸摸自己脸和脖子，奶油变得有些黏稠，大片贴在皮肤上感觉不太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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