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他也知道去找你做心理咨询。”宁知蝉低着头,有点不安地小声自言自语,又问陈逢,“你对他说情况吗?”
“没有。”陈逢说,“你
“人嘛,多多少少会有点心理问题,来源于自己,来源于别人,来源于家庭。”陈逢自顾自继续说着,“其实他有问题也不是天两天,早就劝他心理咨询下,可他那时候别扭得要死,就是不听劝。”
“如果他当时就能把心态摆正,现在也不至于变成这个样子,除捆在他心结里人,没人能帮得他。”陈逢沉默少时,转头看看宁知蝉,突然问他,“知蝉,你觉得这种人,应该拿他怎办?”
陈逢问题有些没头没尾,讲实在,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宁知蝉来回答。
宁知蝉不知道陈逢为什这样问,只是心里隐约出现另种猜想。
初来琼海时,屈吟替他找到那间房子,实则是瞿锦辞安排,屈吟并不知道宁知蝉遭遇,却推荐给他心理医生,而这位心理医生又刚好与瞿锦辞认识。
医生,而宁知蝉表情其实很明显,很容易被看透。
他善良地没有再继续折磨宁知蝉,告诉他:“瞿锦辞跟乔医生起去医院。”
“去医院?”宁知蝉眨眨眼,想起瞿锦辞离开时状态,似乎确实不太好,于是又问陈逢,“他怎?”
“你很关心他。”陈逢看着宁知蝉。
不知为什,宁知蝉突然没来由地感到种不安,类似于捆绑重物绳索被剪短,在失重空间内悬浮。
往常宁知蝉可能还会侥幸地想,是巧合吧。
但现在宁知蝉开始逐渐知道,瞿锦辞究竟能做到怎样程度、能够做多少事情,让他不能继续这样觉得。
“陈医生。”宁知蝉觉得有点无力,也没有觉得很意外,“和瞿锦辞……们事,你是不是也知道啊。”
“是。”陈逢很干脆地承认,“抱歉知蝉,没有坦诚地告诉你。”
“不过希望你不要把当作瞿锦辞卧底和帮凶。”陈逢解释道,“所有事情,都是在替瞿锦辞做催眠治疗时候,他遍遍、反反复复说给听。”
他变得有点无法思考,好像想很多事情,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陈逢问题。
他和瞿锦辞,不是适合探讨彼此关心与否关系。
“只是看他们都没有回来。”宁知蝉说,“毕竟瞿……瞿先生是您朋友。”
陈逢无所谓地笑笑,告诉宁知蝉:“其实瞿锦辞不仅是朋友,他也是病人。”
宁知蝉闻言怔下,好像不能确定陈逢意思,迷惘地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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