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触带来触感和温度令人无所适从。
他们沉默少时,瞿锦辞先张张嘴,却是对宁知蝉说“对不起”。
“以为……你哭。”瞿锦辞说。
宁知蝉又低下头
宁知蝉没有说话,瞿锦辞看着镜中宁知蝉有些苍白脸,犹豫少时,又问:“是……因为见到吗?”
“……没。”宁知蝉下意识垂下眼,回答瞿锦辞。
“,你相信,不是故意。”瞿锦辞似乎担心宁知蝉不相信,有些急切地为自己剖白,“承认确实想见你,去治疗中心没有看到你,是陈逢带来这里,不知道你也会来这里。”
“答应过你,定位不会再用就是不会再用。”瞿锦辞说,“而且那条腰链,你不喜欢,肯定已经扔掉,对吧?”
“。”瞿锦辞稍微走近点,用有点委屈、又很恳切语气,对宁知蝉说:“你相信吧。”
到身体,心脏像是从胸腔跳到喉咙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宁知蝉放下餐具,站起来。
陈逢和乔纳衡从医疗系统谈论到带小孩,话题突然被打断,看着宁知蝉。
宁知蝉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异样,尽可能平和地说:“抱歉,想去下洗手间。”而后走出包厢。
洗手间里没有人,宁知蝉站在盥洗台前。
宁知蝉没有立刻回答,瞿锦辞耐心地垂眸看着他。
大概因为距离缩短点,瞿锦辞眨眨眼,忽然看到宁知蝉脸上蔓延着成片水渍。
画面迅速与梦中宁知蝉流泪样子发生重合,水滴坠在下巴上,瞿锦辞下意识抬抬手,仿佛替宁知蝉擦掉眼泪已经成为不经思考便发生行为。
他衬衫袖口碰到宁知蝉侧脸,碰触触感很轻也很短暂。
像是不理解瞿锦辞在做什,宁知蝉身体顿顿,有些迷惘又警惕地抬头看着他,直到瞿锦辞意识到自己行为,碰到宁知蝉下巴手在空中悬会儿,重新收回来。
他有点想要干呕,但离开包厢之后,不适感又变得没有那强烈,于是只是用冷水漱口,把喉咙痉挛感压下去点,而后没什力气地站直身体。
冷白色光显得宁知蝉脸有些憔悴。
他看着镜中变得有点不像自己自己,迷惘少时,突然听到逐渐靠近脚步声,而后又在镜中看到瞿锦辞脸。
“,你还好吗?”瞿锦辞站在宁知蝉身后,问道。
盥洗台前空间有限,瞿锦辞站得离墙壁更近,在镜中身体轮廓宽阔得能够将宁知蝉完全容纳,像是明明渴望与宁知蝉拥抱,却不得不刻意保持距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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