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检查可以改天再做,今天
乔纳衡是腺体科医生,为alpha和omega做过数不清腺体手术,但腺体标记感觉,他没有腺体,也确没有办法知晓。
因此他没有反驳,也没有感到被冒犯,继续问些瞿锦辞有关腺体应激问题,专心于自己分内工作。
由于腺体应激情况比较罕见,问诊几乎持续整个下午。
乔纳衡大致解病情,列出初步检查项目,告诉瞿锦辞:“瞿先生,接下来段时间或许会有很多检查要做,得知具体情况,们好为您尽早制定治疗方案。”
乔纳衡把检查单递给瞿锦辞,又说:“很多检查现在就可以做,医院为您安排快速通道,如果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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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锦辞不敢放任自己继续想下去。
丑陋嫉妒像野草和荆棘样在身体里生长,尖刺划破胸壁,流淌鲜血和汁液顺着密布神经蔓延,带着某种病毒侵袭大脑。所有有关宁知蝉想法快要把瞿锦辞逼疯。
“瞿先生,不知道是否方便问您。”乔纳衡手中笔顿顿,问瞿锦辞,“半年之前,您发病时候,并不是每次都定要使用腺体抑制剂,为什最近半年,又开始如此频繁地使用呢?”
瞿锦辞没有立刻回答,很轻地皱皱眉,并不能从脸上看出太多情绪。
“不必。”瞿锦辞打断乔纳衡话。
室外天色阴沉,云层厚重,雨水从空中不断落下,断断续续拍打着玻璃,发出声响。
瞿锦辞眼神在窗口停滞少时,漆黑眼睛像是被乌云遮蔽,变得沉闷而黯淡,缓慢地收回目光。
其实他根本没有打算能在乔纳衡这里把病治好,于是并不在意乔纳衡提供治疗方案,也没有打算在医院逗留太久。
而且现在下雨,瞿锦辞有重要事情要做。
他感到后颈腺体传来隐约疼痛,仿佛每次针剂刺入皮肤伤口叠加起来,在身体里留下看不到疤痕。
尖锐痛感逐渐模糊成温吞钝痛,感觉不至于剧烈,却没有法忽略,仿佛代替瞿锦辞曾经给予宁知蝉相似痛苦,即将伴随瞿锦辞度过余下所有时间。
“乔医生。”瞿锦辞垂着眼,答非所问地反问乔纳衡,“你知道alpha和omega之间标记含义吗?”
“可能是生物本能?或是……出于占有欲?”乔纳衡有点疑惑地看着瞿锦辞。
瞿锦辞停顿少时,很轻地摇摇头,却也没有回答方才问题,只是对乔纳衡说:“乔医生,你是beta,这种特殊联系和感受,大概你是没有办法理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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