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锦辞垂下眼,缓慢站起身。
最后他对宁知蝉说:“再见。”
南港夏季比想象中短暂,扶桑迟迟不开季节,并没有太多甜蜜和温暖。
瞿锦辞从床旁走到门口,打开门,没再回头看,只是很紧地攥攥拳,好像把指尖眼泪温度留住,就能把告别变得漫长。
再见。
些潮湿、咸涩和苦味道。
“对不起。”瞿锦辞说,“你其实从来都,点也不喜欢吧。”
无论是拥抱时温度,还是接吻时心悸感觉。
瞿锦辞想,在他们关系里,或许只有宁知蝉痛苦是真实,暧昧则是他厢情愿错觉。
他无力地苦笑声,伸手替宁知蝉擦掉眼角顺着面颊、逐渐滑落眼泪。
宁知蝉想,瞿锦辞,再见——
追妻当然要追妻啦不要疑惑真会追
“好啦,好啦。”瞿锦辞难得说妥协、像是在哄人话。
他收回手,对闭着眼睛宁知蝉说:“,真是,输给你。”
“你大概不会相信,或许是全世界最不想你哭人,但在你身边时候,却总是害你流眼泪。不过以后不会。”
“从今往后,你要过得开心点,想去地方,想穿衣服,想在起人……都可以自己来决定。”
“好好吃饭,好好睡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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