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不知瞿锦辞有没有相信。
他好像有点懊恼,像不懂事小孩犯
他往常从不关心其他人想法,也鲜少会想要与宁知蝉不带目、温和单纯地闲聊。
宁知蝉觉得有点奇怪,不过可能因为吃过药,心情平和,于是也认真回答瞿锦辞问题。
“窗外白色花,下过雨都被打湿,被风吹得簇簇地掉下来。”宁知蝉温顺地被瞿锦辞抱着,看窗外,自言自语似小声喃喃,“好像冬季下雪啊。”
“现在才刚刚夏季,再过阵子,扶桑花就开。”瞿锦辞顿顿,又问,“但你会更喜欢白色花吗?”
“……也不知道。”宁知蝉说。
少,部分杂物被胡乱收进箱子里,宁知蝉直没有找,瞿锦辞便把他东西都放在这里。
从些被仔细订正过考卷、用于处理擦伤药水瓶和创可贴、曾经放有与宁绍琴儿时合照相框间,瞿锦辞翻翻,找到几个白色药瓶,有没有打开过,其中瓶只剩下小半。
他把药瓶捏在手里攥紧,迟疑片刻,旋开瓶口,从瓶子里倒出两粒白色药片。
回房时候,宁知蝉还在地上坐着,像尊夜色里冰冷、随时可能坍塌破碎神像。
瞿锦辞走过去,手里拿着杯温水,蹲在宁知蝉旁边,在他面前摊开手掌。
瞿锦辞“哦”声,过很久,久到宁知蝉以为瞿锦辞已经没有耐心再跟他讲没有意义废话,不知为什,瞿锦辞又叫他“”。
可能因为室内光线太暗,他们没办法看清彼此表情,也有可能因为抱着宁知蝉,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真实存在。
瞿锦辞回避和恐惧在浓郁夜色中被稀释些许,突然开口问宁知蝉:“可不可以告诉,你今天……为什会落水?”
宁知蝉身体很软,像是没有力气样依靠在瞿锦辞怀里,声音不太清晰,轻飘飘地回答瞿锦辞:“可能是因为晕船,当时不太舒服,时没有站稳吧。”
“有点记不清。”宁知蝉擅长令自己遗忘。
宁知蝉低头看看瞿锦辞掌心里药,又抬头,眼睛睁得很大,缓慢而无措地眨几下,可怜地看着瞿锦辞。
“药会交给阿姨,如果以后想睡又睡不着,你向阿姨讲,会让她每次给你两粒。”瞿锦辞说,“今晚这两粒,你吃好睡。”
“哦,好吧。”宁知蝉垂着眼,没什表情地说。
他伸手从瞿锦辞掌心里取走药片,用水送服,瞿锦辞便把水杯放到旁边,也坐到窗前,从身后抱着宁知蝉。
“你刚刚在看什呢?”瞿锦辞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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