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他大脑开始变得混乱,感到麻木,平静和绝望。
瞿锦辞说得点错都没有。
没有能力人献祭,有能力人掠夺,无论是宋易勋还是瞿锦辞,无论想要对他们这种人做什,哪怕是想要他们命,都像踩死只蚂蚁样轻而易举。
仅仅靠自己和妈妈微薄能力,永远无法做到和他们抗衡,直都是这样。
宁知蝉想,他早就应该明白。
因为就连他和瞿锦辞关系开始,也是这样。
“你妈妈还没有醒。”瞿锦辞放开宁知蝉,语气很温和,像是真心实意征求宁知蝉意见样,问他:“你想不想去看看她?等到她醒过来,或者是现在,你想什时候去看她都可以,但要告诉,和你起去。”
“瞿锦辞,你今天是不是直在忙,会不会累啊?”大概因为直忍着哭,宁知蝉声音有气无力,像浮在空中断掉半截蛛丝,没什起伏和情绪,“还是休息下吧。”
他停顿少时,平静地回答瞿锦辞:“不想见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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