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舌尖轻轻舔下虎牙尖端,手臂从背后环住宁知蝉,像锋利捕兽夹捕获缺乏戒备心家养小动物,轻易而迅速地捕获宁知蝉。
“再来。”瞿锦辞眼睛被光线映得很黑很亮。
“瞿锦辞。”宁知蝉有些畏缩地推推瞿锦辞肩膀,但没有成功把他推开,“下午有事情,可不可以改天,晚上,今天晚上也可以。”
“什事啊。”瞿锦辞皱眉看着宁知蝉,语气变冷些。
“今天下午要回去,陪妈妈出门逛逛。”宁知蝉手不算太用力地抵在瞿锦辞锁骨上,似乎担心抵抗性姿势不利于讨好瞿锦辞,于是又改为环住他脖子。
知蝉仍像畏寒样,忍不住阵阵发抖。
他觉得自己像块正在极端高温下迅速融化掉糖,瞿锦辞很轻地用嘴唇贴着宁知蝉腺体,宁知蝉感受青年锐利牙齿和温热唇舌,觉得自己很快就要被舔吃得干二净。
“怎喂你吃那多东西,你还是点肉也不长,嗯?”瞿锦辞抱着宁知蝉腰,虎牙尖端很轻地咬住宁知蝉耳垂,用种听起来有点任性和抱怨语气,小声对宁知蝉说:“太瘦,抱起来不舒服。”
宁知蝉视野模糊不清,连思维也跟着起混乱。
他不是很明白瞿锦辞带他吃饭明明是为解压和取乐,为什言语间却好像只是希望他能长点肉,也不明白瞿锦辞明明抱怨他太瘦抱起来不舒服,为什还依旧把他抱得这紧。
宁知蝉看着瞿锦辞下巴,声音很小地说:“几天前就已经答应她,不想说话不算话。”
瞿锦辞喉结很轻地上下滚滚,用手挑起宁知蝉下巴,黑色眼睛和他对视着,不太在乎地说:“就为这种小事。”
宁知蝉不想对宁绍琴食言,也是真受不瞿锦辞再继续,有点讨好和恳求地问他:“用手帮你次,可以吗?”
“你不是不想迟到。”瞿锦辞说不二,看着宁知蝉,把他腿分开点,“如果你真
他有点难耐地喘气,顺着瞿锦辞意思,声音不太清晰地对瞿锦辞说:“那下次……再多吃点。”
瞿锦辞随意披件深蓝色丝绸睡袍,到阳台去抽烟。
午后阳光很热,像婴儿襁褓样,包裹住宁知蝉白皙清瘦身体。
宁知蝉很轻地缩缩身体,还是觉得冷,于是拽着被子角,想要把身体遮起来,但暖意产生得过于缓慢,宁知蝉还没来得及感受到点点,被子很快又被重新掀开。
瞿锦辞靠近宁知蝉,身上带着甜酒和扶桑花信息素难舍难分味道,还有点很淡烟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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