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如果你想要快点出去,就要拿出本事来。”瞿锦辞舔舔虎牙,亲下宁知蝉脸,又说,“让心情好话,兴许可以配合你下。”
宁知蝉点点头,垂着眼,没怎犹豫地跪下去。
瞿锦辞后背靠着墙,小幅地挺挺腰,干燥温暖手掌抚摸宁知蝉变得轻微凹陷面颊。
今天宁知蝉穿白色裙子,看起来有种无辜纯情。
但瞿锦辞不喜欢纯情,他垂着眼看宁知蝉,更喜欢宁知蝉低垂隐忍眼睫、粉似春潮脸颊,还有水润红肿唇瓣。
来,点血珠从很小伤口里渗出来,看起来并不严重,但占据宁知蝉所有注意力。
他凑近点,伸出粉红色柔软舌尖,很轻地舔掉瞿锦辞伤口上血珠,安抚瞿锦辞情绪,像是建立某种抽象交换通路,宁知蝉成为专属瞿锦辞万能容器,转移和接纳瞿锦辞所有非必要痛苦。
宁知蝉睫毛低垂着,鼻尖上有几颗很小汗珠,散发出种浅淡扶桑花香。
瞿锦辞垂着眼看宁知蝉会儿,似乎轻易地被他取悦到,手臂把宁知蝉抱紧点,他们才开始接个温和似情人吻。
隔间外脚步声来来往往,终于变得安静下来。
“。”瞿锦辞声音低哑,漫不经心地评价宁知蝉,“你穿红色裙子最漂亮。以后都穿红色裙子吧,没有新,来给你买。”
卫生间瓷砖地面很凉很硬,宁知蝉膝盖跪很久,开始感到轻微发麻。
他没有说话,也没有产生任何想法,专心扮演件正在笨拙讨好瞿锦辞私人物品,但偶尔会生理性地呛咳几下。
狭窄隔间内,气体逐渐膨胀升温,好像温水源源不断地涌进来,灌满周围空间和宁知蝉身体。
不知道多多久,宁知蝉感到热和轻微窒息,艰难吞咽几下,忍不住皱眉,像即将溺水人靠近岸边,抓着瞿锦
宁知蝉不算太用力地推推瞿锦辞肩膀,声音在唇齿间变得细细小小,听起来像撒娇,也像讨好和哀求:“瞿锦辞,们快点出去吧,们去酒店,好不好?”
“你想出去啊。”瞿锦辞撑着墙壁,很近地低头看宁知蝉,拉着他手碰到腰间皮带金属卡扣,故作无奈地对宁知蝉说:“怎办,不想这样出去。”
冷和热触感同时通过神经传入感官,宁知蝉手指蜷蜷,但被瞿锦辞拉着,动弹不得。
“那……要帮你吗?”宁知蝉声音很小地说。
瞿锦辞没有拒绝,用膝盖把宁知蝉腿分开点,紧贴住宁知蝉胯骨,善良地帮忙解开皮带卡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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