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蝉。”宋易勋故作亲昵地叫他,语气温和地询问道:“怎站这里,是出什事情?”
宁知蝉抬抬头,正迎上宋易勋眼睛,他眼角皮肤被挤出几条不深不浅皱纹,营造种过于刻意笑意,让宁知蝉感到不自在,于是垂下眼。
教务秘书在旁有些急切地向宋易勋解释说:“宋先生,是这样,宁同学家长今天没有出席,只是循例来问下情况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宋易勋笑笑,向宁知蝉靠近点,好像在证实自己和宁知蝉关系十分亲近样,告诉教务秘书:“就当作是他家长。”
宋易勋在南港是很有地位企业家,也是这所学校名誉校长,脚下这座礼堂、以及这座校园内大部分建筑,都是由他出资建造,因此教务秘书自然不敢对他说话有所违逆,只得赔个笑,还贴心地询问是否需要把宁知蝉座位调到前面去,和宋易勋距离近点。
刚才他说谎,今天学校开会要求家长出席事情,宁知蝉根本没跟宁绍琴讲过。
其实宁知蝉多多少少知道点,左东昆为什处处针对他;宁绍琴这些年在外面和各种各样男人那些所谓“约会”和“恋爱”,究竟是在做什,宁知蝉也不是完全不知情。
说起来,也不能完全怪左东昆这讨厌他。
方才宁知蝉看到左东昆父亲,感觉似乎有些眼熟,在来路上才想起,似乎是宁绍琴几年前刚带着他搬家来到南港之初,频繁往来过位叔叔。因为那段时间,宁绍琴频繁地坐上他车,回家之后总是对手腕上那只崭新翡翠镯子爱不释手,所以宁知蝉对他有印象。
他和宁绍琴交往时候,说是已经准备和妻子离婚,不知道为什,后来又不离。
宋易勋低头看看宁只蝉,似乎在征求宁知蝉意见,不过宁知蝉没说话,宋易勋便谢绝教务秘书好意。
“知蝉
宁知蝉想起那之后某天傍晚,宁绍琴回来时候头发乱着,胳膊上有些大大小小淤青。
宁知蝉问她怎回事,起初宁绍琴什都不说,宁知蝉直问她,似乎刺激到宁绍琴,她突然有点发疯似推宁知蝉下,宁知蝉摔到墙角,宁绍琴变得冷静下来,又过来抱着宁知蝉哭,说她也不想带宁知蝉继续过这种日子,可是她没有办法。
“小袁,出什事。”
袁姓教务秘书翻阅名单手顿顿,向旁侧过身子,恭敬地欠欠身:“宋先生。”
纸张摩擦声音停下来,宁知蝉缓慢地回神,看到站在面前身形高大、西装革履中年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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