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,在新学校感觉怎样啊?”宁绍琴坐在边,随意地关切宁
宁知蝉听到屋内脚步声,宁绍琴温柔声音逐渐变得清晰。
“今天怎回来这晚啊。”宁绍琴推开门,看到宁知蝉站在门口,头发湿漉漉地垂在额前,她用手很轻地帮宁知蝉掸掸,“怎淋雨啦。”
宁知蝉“嗯”声,垂着眼睛说:“有个小组作业急着交,到同学家去。”
宁绍琴把宁知蝉拉进屋子,关好门,又说:“妈妈给你弄点热姜汤,驱驱寒,不要闹感冒。很快,你去换个衣服,稍微等下妈妈。”
宁知蝉回卧室换睡衣,把包里裙子藏进衣柜最深地方,确保裙子不会掉出来之后,走到厨房门口,宁绍琴正在里面忙碌。
“瞿锦辞。”宁知蝉觉得身上点力气也没有,低下头,声音很小地说:“走。”
瞿锦辞敷衍地“嗯”声,没看宁知蝉,眼睛漫不经心地瞥眼床尾:“把裙子带走。”
红裙有些皱地堆在床角,像美艳但干瘪花朵尸体。
刚才到最后时候,瞿锦辞觉得裙摆碍事,于是把裙子从宁知蝉身上扯下来。
宁知蝉呆呆地“哦”声,走过去,裙摆下方有处可疑深红色块,潮湿粘腻着。
宁绍琴今年四十二岁,但看起来依旧很年轻,虽然她皮肤开始出现些较为明显皱纹,但身材保持得很好,穿着身印花连衣裙,裙摆随着宁绍琴走来走去动作扬起来点,像初夏白色蝴蝶,翅膀很轻地扇动着。
宁知蝉看着她:“今天去约会开心吗?”
“挺开心。”宁绍琴像少女样,有些羞赧地颔首笑笑,“你也知道,你宋叔叔人蛮好。”
宁知蝉脸上表情不太明显地凝滞瞬,点点头:“嗯,那就好。”
宁绍琴在热姜汤里打个荷包蛋,倒到碗里,让宁知蝉端出去,她帮宁知蝉拿勺子,又找出糖罐,往宁知蝉碗里加勺糖。
他面无表情地把污斑折进去,把裙子塞进包里,像妓女收下嫖资样,没有讨价还价余地,宁知蝉什都没有想。
走出酒店时,室外飘着点雨雾,带着潮湿气流扑到宁知蝉脸上,让他变得清醒点。
宁知蝉步行到最近地铁站,搭上末班地铁,到站之后,雨稍稍下大点,宁知蝉回到家时候,身上很薄白色T恤被浸湿点,小块几乎变成透明布料粘在他胸前和肩胛皮肤上。
宁知蝉走上楼梯,用钥匙开门,昏黄色光影从门缝里漏出来,宁知蝉顿顿。
“,是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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