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晚青还有有些忧心,“他老婆真不管他吗?如果他报警呢?”
“他不敢。”提起赵杰盛,闻宴祁眉眼就浮现出丝冷戾,“如果这个世界真变成他想要样子,是非对错不重要,只能拿身份和地位说话,那他也该想到自己会有今天。”
无视人人平等规则,同时也是在压榨自己生存空间,这世界上永远有比你更有权有势人,无视法律,破坏秩序来作恶代价就是,回旋镖总有天会扎到自己身上。
“他不是喜欢用权势压迫人吗?那他也该体会下求告无门,打落牙齿只能血吞感觉。”
苏晚青听着这句话,内心震荡几秒,语气有些淡淡失落,“其实并不想用这种方式。”
认真又可爱,“阿姨,以后冷笑话,都由来说给闻宴祁听吧,他要是敢不笑,就家,bao他!”
两人在碑前待将近二十分钟,才起身离开。
从墓园出来,闻宴祁就说下午要去趟公司。
苏晚青坐在副驾上,想起昨晚仍心有余悸,以为他是要去处理这件事,于是小声开口,“赵杰盛伤真没大碍吗?”
闻宴祁看着后视镜,操作方向盘掉头,“没大碍,有小碍。”
“你相信公平和正义也不会让你失望。”车子开上主路,闻宴祁偏过头看她,“让李泉去查过,受害者不止你个,他换公司以后也没老实过,上个月有个21岁女孩从汇汀离职,因为申请劳动仲裁,李泉注意到她,去接触下。”
苏晚青眼前亮,蓦地想起又有个女孩受到伤害,这并不是值得高兴事情,于是稳稳神问道,“有什结果吗?”
“那姑娘年纪小没敢报警,只是提离职,但也留个后手,拍下姓赵在车上摸她大腿视频。”闻宴祁淡淡地说完,又道,“抽空会找人去跟她沟通下,如果她自己能想通,愿意报警,会全力协助。”
听起来还是有希望,苏晚青放松下来,又想起些旧事。
在她刚入职头两年赵杰盛还不是这样人,转变是从他第次婚姻结束开始,苏晚青无意撞见他和市场部位女员工在消防通道调情,从那以后,他就好像打开潘多拉魔盒,越发放飞自同时,道德底线也变得越
“那怎办?”
“你是在担心他,还是在担心?”
苏晚青瞪大眼睛,“当然是担心你,打人是犯法!”
闻宴祁把车子倒出来,脚油门开出去,散漫地笑声,“昨天晚上翟绪说句话,觉得挺有道理。”
“像他那种人渣,打他就是天降正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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