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算吧。”苏晚青犹疑两秒,“其实还是有个事儿想让你帮忙。”
“说。”
苏晚青又坐起来,“像你这种有钱人,应该是各大高端会所常客吧?”
闻宴祁皱皱眉,总觉得这话不太对劲,清清嗓子,他刚想为自己正名,苏晚青又说句,“北原会所,你是那儿VIP吗?”
车子开上离左岸水榭不远主路,
在工作中和闻宴祁完全分割,这是她还没去瑞思时就和闻宴祁达成协议。
想到这些,苏晚青温声开口:“第次见方总监时候,她问和你是不是男女朋友关系,说不是,就是去工作。”
闻宴祁没说话,似乎在等她下文。
苏晚青觉得自己想清楚,抻直脊背舒口气,“也不是做作什,就是觉得她为得是公司,你这个老板要是把她开,那看起来还挺昏庸。”
她话音落下,闻宴祁沉默许久。
个气什。
可她万万没想到,他不但调查章荟,竟然还想要处置方礼苒。
默几秒,苏晚青也不再遮掩,“你不会要把方总监也开除吧?”
闻宴祁把着方向盘,等车子汇入慢车道,他才淡声开口,“你不生她气?”
“怎可能不生气?”
“是昏庸无能老板,那你是什?”
苏晚青靠到椅背上,认真地想想,“大概是玩弄特权小人。”
这番话说完,闻宴祁有些意外,但也不算太意外。
他早就瞧出苏晚青身上罕见特质,许是年少经历过剧变,她比旁人多几分机巧,懂得人情世故,但也没随波逐流,像落日,也像朝阳,反正是带着种总能自洽矛盾,有棱角却也不失温柔。
闻宴祁敛起思绪,还想瞧她能达观到什程度,于是问,“所以你打算咽下这个闷亏?”
闻宴祁扬眉看她,“那她被开除你有什好担心?”
苏晚青抿抿唇,也不知道该怎解释。
其实她从会所出来后便想明白,方礼苒跟她无冤无仇,没必要故意设局整她,唯可能就是章荟真拿出启悦项目做饵,以利诱之。
或许方礼苒把她推出去之前就知道那是场鸿门宴,但无论如何,在领导眼中公司利益总是高于员工利益,苏晚青只是个小小SAE,在职场中受点委屈实在不值提。
因此,生气归生气,但苏晚青也能理解方礼苒做法,就像当初KIM说得那样,在其位谋其政,她只不过是做个客户部总监应该做,如果闻宴祁真因此把方礼苒开除,说实话,这份恩情苏晚青不但还不起,也高兴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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