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他去荣港出差。”
“那你今天中午吃什?”前几天午饭都是李泉送过来。
闻宴祁拿起三明治,略作思考:“自己可以出门。”
苏晚青直起腰:“这样吧,中午回来接你,们先出去吃饭,然后陪你去医院拆线。”
闻宴祁抬眉看她:“你来得及吗?”
闻宴祁煞有介事地点点头,跟那个地主使唤长工样,“行,回去睡觉吧。”
他好像有什KPI要完成样,每天晚上都想方设法地折腾,直到睡觉点儿才放她回去。苏晚青察觉出来不对劲,可也不好意思抱怨,任劳任怨地伺候五六天,总算到要拆线日子。
那天清晨,苏晚青起个大早,钻进厨房给闻宴祁做个食材丰厚三明治,煮俩白水鸡蛋,又榨杯果汁,才端到闻宴祁卧室。
最近每天都是如此,闻宴祁好像对她做得三明治总也吃不够似。
闻宴祁那会儿也起床,刚从卫生间出来,依旧穿着昨天她找出来那套家居服,须后水淡淡柑橘香很有格调,就是走路时左腿无法受力,瘸拐,稍稍削减些贵公子气质。
◎“不好意思,老公比较爱干净。”◎
闻宴祁伤要七天才能拆线,可苏晚青只在家照顾他半天就被他赶回去上班,他说不能耽误她挣钱,苏晚青投桃报李,每天下班恨不得连卡都不打就往家跑。
闻宴祁使唤她起来也很心安理得,闲散地躺在床上,让苏晚青搬来沙发凳让他架腿,让苏晚青跑腿去书房给他拿书,甚至让她每天晚上都要把他当天穿得睡衣洗遍。
这些苏晚青全都可以理解,唯独不理解件事,是他还要求她把洗完睡衣全都熨烫好。
闻宴祁那间卧室衣帽间非常大,有架全自动熨烫干衣机,苏晚青叠衣服时候,他就坐在不远处沙发上看书,喝茶,吃水果。
苏晚青开始解围裙,随口道句:“开车呀。”
她把围
苏晚青把早餐端上去,又问遍:“你几点去拆线来着?”
闻宴祁抽出纸巾擦手,慢条斯理地回答:“中午。”
“你个人吗?”
闻宴祁顿下,状似云淡风轻地“嗯”声。
“李泉不陪你?”
有回苏晚青鼓起勇气问他,睡衣是用来穿着睡觉,又不用见人,为什要多这道工序。
当时闻宴祁是怎回她?
他说触感不样,熨平整穿着舒服。
苏晚青露出“不理解”表情,闻宴祁才抬眸看她,浅声开口:“几点?”
她看眼手机:“还有五分钟到十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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