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绪看向她身后梁蔚轻,揶揄地开玩笑:“这事儿得找老梁啊。”
赵荟西笑下:“跟他不顺路。”
“这话说。”翟绪朝不远处梁蔚轻抬抬下巴,“你就是住月球上他也跟你顺路。”
这话几乎已经是摊到明面上调侃,苏晚青也听出来,暗自打量下,许多线索后知后觉,她这才想明白红线两头牵着到底是谁。
就连沈梳音都下意识瞧眼不
苏晚青也哑然失笑,揪把沈梳音肉肉脸蛋,哄小孩似朝她笑:“晚青姐没输就好。”
行人走出会所,外面雨已经停,留下湿漉漉地面,像条波光粼粼湖面,反射出街道两岸店面光怪陆离色彩。
沈梳音还惦记着翟绪输给苏晚青事儿,大方表示:“这样吧,马上就是情人节,你给和晚青姐两位单身女士人送个包,这事儿就算。”
翟绪叼着烟站在路边,闻言看向苏晚青:“你给她灌什迷魂药?”
苏晚青朝他得意笑笑:“没办法,就是招人喜欢。”
◎“没有跟除你以外任何人同居过。”◎
牌局进行大约两个小时,打七八圈,最后把,沈梳音摸完牌看眼就推倒,嘟囔道:“不打不打,每回摸得牌都那臭!”
那晚赢得最多是苏晚青,其次是梁蔚轻,而沈梳音是输得最多,赵荟西虽然有上家梁蔚轻直给她喂牌,但不知是她心不在焉还是如何,也是输多赢少。
梁蔚轻看眼表,应和道:“也不早,下次再玩吧。”
“也好。”赵荟西摸出手机,勾唇自嘲,“该给两位老板上供。”
翟绪又去找闻宴祁评理。
闻宴祁比他们落后几步,刚走到会所台阶上,从烟盒里摸出根烟,还没噙着唇边,听见翟绪话,脚步顿下,淡声开口,“不用等情人节,明天就送过来。”
他那副居高临下样子,仿佛是在讨债。
翟绪刚要发作,赵荟西适时走过来。
晚夜风大,头发被吹得有些乱,她在耳后撩把,看向闻宴祁:“能蹭个车吗?”
梁蔚轻拦住她:“就是打着玩。”
沈梳音看到这幕,不知为何不开心,反驳道:“谁说是打着玩?”
坐在她后面翟绪拍下她后脑勺:“你是不是傻,你输得最多!”
“纠正下——”沈梳音偏过头看他,“是你全程指导,输也是输在你身上,蔚轻哥管不着,但你欠晚青姐账别想赖。”
翟绪瞪大眼睛,副听到什天方夜谭样子,看向苏晚青:“你把她领走吧,这妹妹谁爱要谁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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