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某种程度上,郭林是感谢鲍峰那几针毒圌品……如果那时候他意识不是混沌丧失状态,很可能,他现在情况会更糟。
但是,他这套理论显然乔加并不能接受。他甚至试图从床上站起来,由于看不见周围环境,险些栽倒地上。
郭林被他样子惊到,赶紧过来扶他,却被乔加把抓圌住:“不是设计你帮杀驼子李,你不会被停职调查。那样刘宇就不会为你事,天到晚找麻烦,鲍峰也不会注意到他。郭林……刘宇死从来没想撇清过,知道是对不起你……”
“乔加。”郭林觉得他情况不对,试图让他冷静下来,没想到乔加反应变得更激烈:“撇不干净,你也是。郭林,不要说鲍峰那伙人事跟无关,你也别想把摘到边去,不需要!”
“乔加……你冷静点……”郭林眉头紧皱:“刚才说那些话,就是为告诉你,刘宇事……你可以放下……”
圌街对他来说都要轻松些。现在听着郭林说每句话,都好像凌迟样,不死,但是难受得要命。
可就算难受,乔加知道自己也必须听下去,这是他该受。就像郭林说,这里面,有他责任,他否认不。
所以,乔加依然是沉默点头。他知道,郭林现在不会比他舒服多少……
“而之所以将部分责任怪到你身上……是因为,要承认刘宇死纯粹是过错,这份愧疚感实在太沉重,……有些承受不起。”
郭林话让乔加瞬间抬起头,虽然他看不到郭林,但是寻着声音方向,乔加脸上是毫不掩饰震惊。
因为那本来也不该是乔加扛在肩头东西。
他有些听不懂郭林到底在说什……
而郭林并没有看乔加,就算他明知道此刻乔加看不到他脸上狼狈:“刘宇死,不该怪你,责任其实在。是在那段时间,过多考虑们两个人立场,从而忽略身边人可能涉及危险……是将鲍峰那些人想简单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乔加下意识想否认,但是很快就被郭林打断:“对付那些人,本来也不是你责任,是强拉你入伙,本来也不应该把失败往你身上算。但是那时候让承认这些……实在没办法……”
郭林也是在那时候才意识到,自己承受力远不如看起来坚强。
有些痛苦,是超越心理极限,肉体上折磨还可以靠昏迷去激活保护。内心煎熬是种只要你还在呼吸,就会如鬼魅样如影随形着你东西,旦承认,就等于永远挣脱不开,彻底沦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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