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昭笑笑:“这孩子,朕不知道他心里埋那多事。”
傅双林微微笑:“他和陛下从前很像。”也到青春叛逆期,得多注意些。
楚昭道:“真?朕从前不大讨喜吧,这孩子却挺让朕心疼。”
傅双林含笑道:“难道先帝、先太后不心疼你。”
楚
王幼薇显然也想到那天情形,脸色微微发红道:“没见过他,也只是听父兄提过,听说他很是能干,聪颖非凡,器量宽宏,不可仅以其内宦之身而小觑之。”
楚槿淡淡重复道:“内宦。”到底有些不甘心,自己心目中直英明神武父皇,居然会宠幸个内宦,并且以天下至尊之体,去为个内宦擦洗解酒,珍之重之,傅双林,何德何能?
王幼薇悄悄看他脸色,低声道:“其实也不太懂,毕竟从前也没见过傅公公,不过父亲和大哥都夸他不是池中物——他做什对殿下不好事吗?”
楚槿摇摇头,傅双林对自己直恪守本分,是碍于父皇吗?但如果是要取悦父皇,他不是应该亲近讨好自己,让自己对他有好印象吗?他却直待自己甚至还有些疏远冷淡,也不对,小时候他还给自己送过如意,不能说他完全不在意自己,他看自己神色,好像总是在看着个孩子样,并不是居高临下那种傲慢,而是有种纵容感觉。
他皱起眉头,传说傅双林对自己父皇忠心耿耿,多次奋不顾身,从前只觉得是忠仆,如今想来……再想起那日父皇待他小心翼翼和平日里非同般优渥待遇,他难道真就是父皇说,相许生不可或缺之人?
父皇这样人之龙凤,让女儿家爱慕很正常,比如表姐,但是傅双林……他这些天直悄悄找人旁敲侧击问着傅双林过去,然而在那些惊心动魄过去岁月中,拼出来半鳞片爪,都难以窥见他们感情发端,究竟是如何从天渊之别主仆,转化成为今日这样犹如世俗夫妻相处般相濡以沫。
王幼薇看他直沉思着,忍不住道:“殿下想知道陛下为何看重傅公公,为什不直接问陛下呢,您是陛下唯子嗣啊。”
楚槿怔怔,忽然笑:“多谢你提醒,孤知道怎做。”
夜深,楚昭回到寝殿,熟门熟路地转过多宝阁,通过密道,边走边脱衣裳,走到傅双林卧室时候,傅双林正在泡脚,水里加药,露出脚背洁白细腻,踝骨纤细,肌理匀润,青色血脉在薄薄皮肤下凸显着,楚昭忍不住过去伸手握住他脚踝,替他缓缓揉捏。
傅双林也并不闪避,问道:“和殿下谈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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