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卫您呢。”
双林皱眉头道:“李默也太出言无忌,过于轻狂,这些民间传说也拿到御前来说,若是真有效,岂不是那边人都长命百岁,御驾出行本就是大事,如此突然,必定清道等有不到之处,海上又不似在内陆,尚有天气、海况需要考虑,他怎能如此轻忽便怂恿帝尊轻动?”
敬忠笑道:“您就放心吧,听说李大人也是海上讨生活多年,入海那还不是蛟龙得水般?既然敢陪着陛下去,定然有把握,听说陛下却是要去为您祈福,公公实在不必太过担忧。”
双林起身道:“谁能世不病不老?这祈福说也不过是安慰自己罢……”他想起楚昭这几日床前体贴,又咽下那些话,其实楚昭也并非那种求仙拜佛、寻丹问药昏庸帝王,只是他们两人之间那秘不可宣感情,不容于世,不为人理解,不能得到祝福,虽然彼此信重,却对将来都不约而同地含糊着,因为他们之间相隔得太远太脆弱,即便是贵为帝王,也未敢说随心所欲。这次,大概是恰好碰上自己生病,那家伙心病又犯。他起身出外,看着有些阴沉天空,有些担忧起来。
到第二日,算着该返航,双林派人在港口候着,却都没有看到回来船,到傍晚,海风带来不祥态势,乌云随着阵阵强劲疾风从远处飞聚而来,远方隐隐闻雷声,风雨且至,双林亲自到港口远眺,慎事和敬忠在旁劝着他道:“公公,船到派人准就来报您,您这风寒才好,可别吹风,又加重。”
双林何尝不知他在不在港口没区别,但是他心里不安,哪怕是站在港口边,也比在屋里坐立不安好。
然而船迟迟不至,闪电自云层击下,电闪雷鸣中,,bao雨落下,远处海浪在巨风中被任意揉捏,带着凄厉呼啸声倒卷如山峰崩塌,风发出巨大咆哮,风声、潮声和道接着道闪电惊雷杂然并作,犹如天崩地裂般。风掀窗帷,暗沉沉片,双林站在廊下,虽然面上沉默平静,心里却犹如沸汤般翻滚不定,他忽然想起多年前他和楚昭在藩地初情好之时,那时他还想着要出海看看,楚昭却断然反对,两人还闹场小别扭,虽然后来那事以两人彼此让步而草草告结,时过境迁,如今想来,楚昭当时心情,大概也就是预见到这刻牵肠挂肚。
风声雨声中,双林度过难捱夜,,bao风雨到天明才堪堪停住,也不知道船行到哪里,双林心里安慰自己李默是个老手,古人定然也有观天气法子,想必在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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