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?”
扣儿不敢再隐瞒,道:“太子妃殿下自产下小皇孙后,直郁郁寡欢,人前虽然强颜欢笑,人后却总是偷声潜泣,每日都盼着太子殿下来,太子殿下走后,她又要哭上许久……这次太医诊治说可能有孕后,她越发时常盯着小皇孙发呆落泪……们伺候人都想着办法让太子妃殿下欢喜开怀些,只是唯有太子殿下来,她才欢喜些……”
王皇后忽然又问:“平日里太子妃与殿下合寝,是谁伺候?”
扣儿抬头有些茫然不知为何王皇后忽然这般问,回答道:“殿下稳重尊贵,贯不许内侍进内殿,太子妃娘娘向来害羞,又兼着体恤殿下,贯也不许们近身伺候……便是平日里娘娘与太子殿下在内室,也不许们私自窥听主子言语行动。”
王皇后看楚昭眼,楚昭脸上有些不自在,却没有否认,想来这对年轻夫妇都有些羞赧,不喜让下人在夫妻敦伦之时围观伺候,而偏偏这要命点,使太子妃身边宫人无怀疑太子妃没有侍寝,为何能有孕,太子妃也许是面嫩,也许是害羞,也许是惶恐,直认为太子怀疑自己清白,却又无可辩白解释自己身上突然出现孕相,偏偏两夫妻之前又曾出现过龃吾,交流不畅,产后妇人本就爱多思多想,她未能调养好,于是太子妃在抑郁和仓皇,疑虑和多心之间煎熬着,试探着太子是否厌恶自己,是否猜疑自己,偏偏太子贴身内侍这日送来条白绫,这三丈白绫暗示意味实在太浓,这位年轻太子妃终于情绪崩溃,直接投缳自尽。
王皇后又问:“太子殿下从江南回来,并未在天绘院留宿过,太子妃是在何处与太子殿下燕好过?”她这话问得有些犀利,扣儿睁大眼睛,怔下看向楚昭,脸色刷变白,身子抖抖道:“殿下虽然未曾留宿,但太子妃娘娘时常在坤和宫为娘娘侍寝……们都以为,太子妃娘娘和太子是在坤和宫这边……”她脸上已白得如同张纸般,毕竟太子妃这些日子情绪不对,如今忽然投缳自尽,而太子殿下就在这里,若是果真太子妃不曾侍寝,孕从何来?那太子妃名声……
她忽然疯狂地磕头起来:“娘娘、殿下!们娘娘在家里就贞静淑贞,从未与外男有过逾规举止!她自嫁入东宫以来,待殿下是片痴心,自上次误会雪石公公,引得殿下生气以后,太子妃娘娘直坐立不安,对殿下百依百顺,奴婢可以保证,娘娘绝无可能有越轨行为!请娘娘殿下看在小皇孙面上,定要查清真相,莫要令们娘娘蒙冤!”
她磕头十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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