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殿下忠心耿耿?合着只你个人念着殿下,们都是吃白饭?不说别,前儿殿下为修园子事伤脑筋,不是们霜林给殿下出点子解忧?话说回来你天天在殿下身边,又做甚?咱们这些贱役你是肯定不会和们样低头弯腰去做,哦……帮殿下温书习字?殿下那学问连大学士都夸,大本堂也自有伴读,护卫殿下?那是侍卫事儿,给他出主意?东宫自有官署幕僚清客在,给殿下弹弹琴画个画陪着殿下说说话解闷儿?啧啧,眼看着殿下就要迎太子妃,什时候轮到咱们内侍服侍啊?倒是说您啊,可到底想清楚自己对殿下有什用没?们这等好歹宫里宫外给殿下当你看不上眼差呢?您呢?就指望辈子让殿下为着小时候那点儿情分哄着你养着你?”
这番话嘎嘣嘎嘣犹如冰块落在地板上,又刻薄又尖利,雪石整张脸都迅速褪去血色,几乎透明般,牙齿将下嘴唇都咬出牙印来,整个人气得瑟瑟发抖起来,雾松看不好早呵斥冰原道:“喝点酒就胡沁什呢!殿下既是重用,自然有他道理,也是你能瞎咧咧?”
雪石早转身快步离开,背影看着他不时抬袖拭面,远远有小内侍迎面走来慌慌张张给他让路,显然被他脸色骇着。
雾松看他走,嗨声叹口气,转过头骂冰原道:“你这脑袋长在头上只是为长高?平日看你是个聪明,如何今日喝点酒就冒失?皇家哪怕是养个猫儿狗儿呢,那也比你贵重百倍!殿下只要看到他心情愉快,那便是最大功劳,你还真当他和们样?你去招惹他做甚?真惹恼他,你以为你真扛得起殿下发火?”
冰原骂完看雪石气走也有些悔意,又有些嘴硬道:“是实话实说罢,再说他也没去殿下面前说过甚。”
雾松叹口气道:“你也知道他从来没在殿下面前搬弄是非过,你这不是欺软怕硬吗?他目无下尘,禀性刻薄严厉、多疑仔细,爱看不起人,却也不是个心尖记仇人,并没什坏心眼,便是这次也是气急为殿下才冤枉霜林,你何必揪着人家伤疤不放?”
冰原嘀咕两句,也有些害怕起来道:“他不会真跑去殿下面前告状吧……”
双林安慰他道:“看雪石不是这样人,明儿哥哥想办法给他赔个礼想是就能揭过去。”他是知道内情,却有些希望冰原这番骂能教他看清楚些,把那无谓期望给掐灭。他想起雪石拿来包裹,便打开,看到雪花绫流苏汗巾里头包几样颇为贵重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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