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戈与手忙脚乱地摘裴鸣声眼罩,又怕他被强光刺眼睛,用掌心附在他眼睑上,点点透光之后才给他松开。裴鸣声终于看清,这里是宋戈与那个上锁书房,他坐着甚至还是他亲自挑选南梨木贵妃沙发。
“宋戈与,你真有种天赋,永远选最惹人生气方法来试图破镜重圆。”裴鸣声方才就闻到宋戈与身上酒气,等视线恢复以后,还是被宋戈与殷
们在床上真挺合拍。”
红色液体泼洒到宋戈与鼻梁上,又顺着脸颊滑进领口,裴鸣声手里那杯酒滴不剩地泼到宋戈与脸上,他摔碎酒杯恨恨地骂句:“宋戈与,你混蛋,野哥比你好千倍,万倍。跟你离婚这事早该登报去庆祝,你这个蠢货。”
裴鸣声走以后,宋戈与看着他背影露出晦暗不明眼神,林郁北被这个森冷眼神吓到,也自觉地退到旁边没再招惹宋戈与。
裴鸣声是在回家路上被人掳走,等他清醒时候,眼睛睁开已经是片黑暗,视觉被剥夺之后其他五感都变得极度敏锐,他刚想站起身就被股力量拽回去,两只手腕上都套着根软绳,绳子长度不多所以活动范围有限。
相对于性命之忧惊慌,更多是羞愤情绪。房间里开空调暖风吹到身上,令裸露皮肤泛起细细密密小颗粒,他衣服被人脱光,赤身裸体羞耻感让他蜷成团。
密码锁提示音响起之前,裴鸣声垂下头抬起来,脚步声很轻但还是能听出是双皮鞋声音,那人几步走过来抱着他那瞬,裴鸣声就知道这种混.蛋事是谁干出来。
“宋戈与,你疯吗。这是囚禁!是犯法!”裴鸣声声音逐渐变得有些咬牙切齿,宋戈与把他抱在怀里,他低头就可以咬住宋戈与肩膀,嘴里铁锈味越来越浓,这个拥抱却点都没有松开。他使劲地想要挣脱,脑子已经被宋戈与干得蠢事气糊涂,粗言秽语都骂出来,那个男人却还是动不动地抱着他,紧紧地不肯松手。
“宋戈与,放出去。”裴鸣声太解宋戈与,和这个男人硬碰硬只会让他更加发疯,他带着哭腔压低声音,甚至喉间还滚动着委屈尾音。“你现在放开,还能考虑要不要原谅你。”
宋戈与终于有反应,他抬起手轻轻地抚着裴鸣声脸庞,嗓音沙哑沉闷地喊声:“老婆
裴鸣声从没听到宋戈与这样喊过他,他逐渐从被囚.禁愤怒中冷静下来,企图软语温言地说服宋戈与,“把这个眼罩拿开,戴着不舒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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