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，”叶然侧过
岁岁年年。
……
“在看什
？”
耳边响起低沉
呼吸，肩膀也抵到身后人温热结实胸膛。
落地窗洁净窗面上，倒映出
另
张脸，男人搂着他腰，倦怠坐在榻榻米上，掀起眼皮，随他同看着繁华夜景。
霓虹灯光映在落地窗上，耳边还有浴室里沈时涮盆、洗着两人贴身衣物沉闷水声。
叶然托着腮，眼睛亮亮，脸颊笑出唯有自己能看见小涟漪。
就像安瑜所说那样，他不知道五年后、十年后沈时还会不会像今天这样宠爱对待他，也不知道五年后、十年后沈时会不会依旧喜欢他。
他只知道，现在他，很喜欢沈时。
而现在沈时，也很喜欢他。
流淌，很乖说：“不疼。”
“真不疼？”贴好纱布，沈时不咸不淡撩起眼皮，脸上神色仿佛在这刻尽数消失，眸色却黑沉沉，盯着他：“那大个口子，为什不早点跟
说？”
居然还强忍下午，要不是刚才在车里亲有点燥，他下意识去摸叶然右脚脚链，估计叶然还能忍到走回家。
叶然自知理亏，声音放得低些：“以为只是磨红……”
沈时静静地盯着他，那双幽黑深邃凤眸似乎敛着某种情绪，片刻后，他起身，语气淡淡：“下次再有这种事，别忍着。”
那颗藏在胸膛里心脏，在抱住他刹那，很快跳动几下。
霓虹灯闪烁晃动。
屋内不知何时关灯，只开落地窗旁橘黄色小暖灯。
叶然说：“在看你呀。”
沈时怔，搂在他腰上双臂缓缓收紧，低低、轻轻地笑：“有什好看？”
日子是天天过下去，他没有那悲观，认为爱情早晚会消弭；也没有那天真，认为任何人都能数年如日不变。
他拥有这个阶段沈时，便不会去想未来叶然会拥有哪阶段沈时。
他对未来充满热枕与希望。
在这刻，他看着万家灯火，很认真祈愿。
愿朝朝暮暮。
说完，不等叶然回答，他便走进浴室。
又是五分钟后，沈时端盆水出来，他神情还是有些冷，却蹲在叶然面前，抬起他脚，动作轻柔放到盆沿上。
他素来冷傲、挺拔身躯再次在叶然面前弯下，苍白修长大掌撩着温水，十分细心避开叶然脚上伤口，冲洗着其他部位。
叶然动不动，直到沈时给他擦完脚，把他塞到落地窗旁榻榻米上，他才望着窗外万家灯火，浅浅笑下。
夜晚京城繁华依旧，川流不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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