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完是吧,蹬鼻子上脸是吧?
不少人也明白过来林子迁问题有多险恶,纷纷皱起眉。
又是阵极为尴尬死寂。
包厢内只能听见窗
‘们’……?
于庭敏锐听见这个字词。
大家循着沈时目光看去,发现酒瓶赫然指是叶然和沈时两人中间缝隙,只是更偏向叶然,但硬要往角度上靠话,确实也包括沈时在内。
林子迁再次成为目光中心。
他百无聊赖托着腮,指尖晃着女士香烟,突然多个问问题机会,他显然也很错愕,但下秒便露出意味不明笑。
他在心里叹口气。
这他妈,都是什事儿!
众人你句句努力暖场,偶尔有探究视线朝叶然瞟来,又很快挪开,有人看着酒瓶,尴尬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游戏。
叶然沉默坐着,双手规矩置于腿上。
他身体绷成根弦,与沈时之间距离越发深,额前碎发遮住他眼睛,几秒后,他抓着裤子五指迟钝松开,要去转酒瓶。
,被啤酒冲昏脑子彻底凉下来。
……完。
他被林子迁打个措手不及,本想循序渐进让沈时知道叶然性取向,从而平和远离他,这下全完。
没有人比他更知道沈时脾气有多臭。
不论表面表现再云淡风轻,不以为意,实际上只要他做下决定,叶然绝对讨不着好——
“还有个问题啊,”他饶有兴趣道:“那问样吧,毕竟你们关系那好,沈时,你呢,你是直男吗?”
……
操——!
于庭额角青筋直蹦,看林子迁眼神像在看疯子。
他压抑着体内怒火,头次恨不得上去堵住个人嘴。
沈时却在这时,忽然出声,“该问。”
他声音很淡,在不大不小包厢里清晰响起。
众人顿时静,叶然抬手动作也僵下。
“额,”社长竭力打圆场,“这个,酒瓶还没转呢。”
沈时微扬下颌,半明半暗灯光被灯球切割成各式各样形状,晃过他苍白英俊脸,他低着眼,漫不经心道:“看清楚,酒瓶指是们两个人。”
个gay天天跟在个恐同身边,但凡深想两下,都是绝对算不上善意揣测。
尤其是以前两人关系还很亲近,此刻突然被拽下遮羞布,负面情绪只会成百上千增长。
于庭顿时急得如同热锅上蚂蚁,生怕沈时当场冷脸走人。
……看在这些天相处份儿上,千万别给叶然甩脸子啊。
如果沈时这会儿突然离场,不用想都知道其他人会怎看叶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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