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操不着痕迹瞪眼看见他躲得跟鹌鹑样几个儿子,成功把曹家兄弟吓得加快脚步赶紧离开,这才低头等候处置。
原焕抿口热茶,让人将食案全部撤下去,然后才温声说道,“坐吧,这次疏忽先记着,解决完之后再说怎处罚。”
他在路上想很多,政令到地方上不被推行是常有事,不光自古以来,加上后世数千年,这个问题直没有被解决过,就算看史书,地方修撰县志乡志和史官编撰正史也是矛盾重重。
对地方来说,所有叛乱都是朝廷官府错,如果不是中央施政不力,百姓也不会被逼到造反,但是对中央来说,百姓会造反纯粹是地方办事儿不靠谱,但凡地方靠谱点儿,也不至于弄出叛乱。
哪边有哪边道理,都觉得错处是对方,反正百姓已经反,大家伙儿只知道是官逼民反,又不知道是朝廷官儿还是地方官儿,推到对方身上准没错。
至于到底是谁错,百姓能被逼到造反,哪个都不可能干净就是。
他自认为已经很解曹孟德为人,所以选择相信这人是被瞒在鼓里那个,当然,选择相信不光因为这些,最重要是,曹老板没有理由偷偷摸摸干这种事情。
原焕屈起指节,不紧不慢敲几下,“请罪话可以省着,先来说正事,之前让人将董承、伏完等人送来交给你处置,你将他们安排到哪儿去?”
“河东安邑……”曹操对这些事情记得清楚,说出来地名猛地睁大眼睛,“兄长意思是,董承在安邑还有后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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