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辽朝满脸不服气吕布使个眼色,蹑手蹑脚退到外间,不打扰他们家主公休息,疾医说主公不能操劳,昏迷不醒情况出现次已经够吓人,下次再出现天知道还能不能醒来。
吕布木着脸走出房间,被外面日头晃眼睛,眨眨眼缓下,直接拎着张辽往外走,“趁现在还有时间,你先给老子说说你为什在这里。”
张辽:???
你这人讲不讲理?
张辽把这家伙手从肩膀上拍开,后发制人开始发难,“董卓老贼看不上这点本事,老早就把打发到郿坞守库房,别说你直没注意。”
好。
他才不好色!
原焕身体还弱着,和他们说这久,疲倦感觉如潮水般涌来,陶姬轻手轻脚将地上水渍收拾干净,然后把熬好汤药端进来。
大人刚醒来不久,不能太过操劳。
原焕看着黑漆漆药汁,脸色比刚才又白不少,疾医改药方,他以为改过之后药可能比之前好些,现在看来,终究还是错付。
吕布冷笑声,“你来郿坞是守库房,现在是在干什?”
张辽拍脑袋,滑不溜秋扭头就跑,“忽然想起来小公子该醒,太师府上离不开奉先兄,你快快回长安,免得太师找不到人心中生疑,小公子醒来见不到会哭,小弟先走步。”
“站住!”吕布胳膊长腿长,轻而易举把人提溜回来,“今儿不把事情说清楚,天王老子来都没用。”
“你说你来都来,那较真干什,来早来晚又没区别。”张辽缩着脖子嘟囔,奈何力气稍逊截,躲又躲不开,只能把事情原原本本和他说遍。
他们俩从并州远道而来,不像高伏义好歹是世家出身,他们身边没有什能用之人,传信送话也不方便,再说,他在主公身边又不是什都没干,要不是他在主公身边说好话,事情才不会那简单
长痛不如短痛,比起勺勺受折磨,他更乐意口闷。
青年伸手接过药碗,修长白皙手指微微颤抖,只是他表情太过从容淡定,在场几人没人觉得他是怕喝药,只以为他虚弱无力端不住碗。
原焕闭上眼睛,做好心理准备,仰头将药饮而尽,难以言喻味道瞬间占据口腔,若不是房间里有人,他怕是能全部吐出来。
陶姬已经调好新蜂蜜水,在原焕放下药碗时赶紧递上去,这里没有果脯蜜饯,只有蜜水最好调,不得不委屈大人将就着用。
原焕饮下蜜水压住那令人作呕药味,许是药里掺安神成分,虽然还想再叮嘱吕布几句,到底还是挡不住困倦沉沉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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