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巴上胡渣在梁朔皮肤上引起细小战栗。
这跟接吻很不同,要比接吻更加激烈,几乎把梁朔神经崩断。
梁朔闭着眼睛呼吸,身体反弓,高高地拱起,承受不住似,要很用力地咬住被角,才能阻止些羞耻音调从嘴里泄露出去。
“别弄那个,”梁朔只手挡住自
谢汛又凑过来,“那诱惑到你吗?”
“不要在沙发上,”梁朔推他,“每次在沙发上都会被各种意外打断,沙发不吉利。”
谢汛双手撑着沙发背,把梁朔圈在自己怀里,看着他笑起来:“你们警察这迷信吗?是不是每次办案之前还要拜关公像?”
“你港片看多吧?”梁朔没好气,“让开,先去洗澡。”
谢汛被推开,跟在后面,看到梁朔耳朵和脖子都泛红,走路带着草莓香气。
悄,梁朔问:“阿姨走吗?”
“刚才不是叫妈叫得很顺口吗?”谢汛把他整个身体搂进怀里,下巴支在他头顶,“怎又叫阿姨?”
梁朔又想起刚才死亡时刻,反手屈肘狠狠给身后人下,“滚!”
谢汛承受这痛击,佯装受伤地把梁朔压在沙发靠背上,做出痛苦样子:“你真要杀?”
“你傻啊,怎不躲开?”结结实实地挨这下不是开玩笑,梁朔转过身,关切道:“快给看看。”
搬离花溪别院之后,谢汛直个人住,淋浴房也是单人,对两个人来说有点窄。
湿热空气里充盈着信息素,除水流声音还有断断续续喘息,呼吸都交缠在起,分辨不出来哪声低吟出自谁口。
这个澡洗得胡乱潦草,谢汛用宽大浴巾把梁朔包裹起来,擦干水放在床边。
谢汛跪在地毯上,把梁朔垂下来腿架在自己肩膀。
草莓香甜味道愈发浓郁,充满谢汛口腔和鼻息。他第次做这个,技术烂到令人发指,但梁朔还是被弄得很湿。
谢汛在梁朔转身时候吻住他。
明知自己被骗,但梁朔还是很在意刚才那下,伸手探进谢汛上衣下摆,摸到刚才被他打到位置。
梁朔手很冰,而谢汛身体温暖,确认对方没有伤到,也不想把手拿出来,还伸进去另只手,从谢汛健硕腹肌摸到有力腰,最后抱着他宽厚起伏背部,靠在沙发上跟他接吻。
梁朔身上有淡烟味,还有在阳台上站很久冷空气味道,谢汛抱紧他,温暖他,用烈酒味道让他热起来。
“你犯规,”梁朔抬起膝盖抵住他两腿间位置,偏过头张口呼吸:“释放信息素诱惑是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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