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说话
时候，巩伊凡手机响
，巩伊凡拿出来看
眼，却没有接起来，而是按侧边按钮把来电音关掉，将手机揣回兜里，说，“走吧，
送送你。”
去休息间要穿过宴会大厅，往回走时候刚好上支曲子结束，换上非常舒缓音乐，巩伊凡问他：“还要不要再跳曲？带你跳慢三？”
程星辞这几天临时学跳交际舞，巩伊凡让他从练习慢三开始，已经有些进步。
只不过这时程星辞没有任何跳舞心情，摇摇头说不跳。再往舞池中看去，已经找不到那个人身影。
巩伊凡把程星辞送到休息间门口时，他电话又响，他跟程星辞说：“去接个电话，你拿东西等，送你出去。”
星辞手已经握在大厅门把手上。他回头看到巩伊凡向他跑来，便站在那里，等巩伊凡走近，有点抱歉地说：“太晚，要先回家。”
“再等半个小时就差不多要结束，送你回去。”
“不用，”回头时，程星辞余光瞥见那个戴着小丑面具人还站在刚才地方看着他，便朝那边扬扬下巴，问巩伊凡：“那个人是谁？”
巩伊凡回头：“谁啊？”
“戴小丑面具，”程星辞说，“就是刚才跟跳舞那个。”
休息间里没有人，大概是为节约用电，只开半灯，光线有些昏暗。
程星辞把挂在衣架上风衣披在身上，提起放在旁桌上小提琴盒子，然后把手机摸出来想叫车，他才看到手机上百多个未接来电，都是谢凌打来。
要疯，程星辞按下回拨，刚听到电话里嘟声，手机就弹出提示，电量耗尽，即将自动关机。
手机屏幕很快黑，程星辞按几下开机键，没电手机自然不会给他任何反应。
幸好程星辞这个从十年前“穿越”而来人还没有完全适应电子支付，身上始终会带着些现金防身，
巩伊凡哦声表示自己看到，然后说：“不知道，他戴着面具认不出来，怎
？他惹到你？”
“算，没什，”程星辞扶着门上圆柱形大理石拉手说，“自己打车回去，你去照顾其他人吧。”
“你就这样走吗？”巩伊凡上下看他圈，提醒道：“你外套，还有手机，还有琴，都不要啦？”
这时程星辞才想起来自己东西都还放在宴会厅侧面休息间里。
“哦，对，差点忘，”刚才心里着急，程星辞甚至忘自己只穿条单薄裙子，而外面天气已经有点冷。他指指自己脑袋，笑道：“傻，去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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