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声点。”程星辞说。
“什?”谢凌没听清楚,贴着他背,把他抱在怀里,起侧着躺下去。
程星辞反着手去摸谢凌出汗脸,他脑子有点晕乎乎不太清醒,有点费劲地用气声说:“说你小声点啊。”
谢凌停会儿,然后偏头咬程星辞耳朵,“不是。”
不能,在家睡觉也要贴着抑制贴吧?
梁朔坐起来,伸手拉松谢汛浴袍带子,说:“等他走们在墙上加装信息素吸收棉。”
谢汛说好。
老婆所有提议他都说好,从不反对也不问为什,只是确认:“在们房间装?”
“不是,”梁朔抬腿,用脚趾撩开谢汛浴袍,顺着谢汛腹肌滑到小腹下面,说:“在你弟弟房间装。”
谢汛嗯声,把擦头发毛巾扔到边,握住梁朔小腿,拇指擦过他腿上陈年旧伤,低头在那道长长疤痕上吻吻,然后又顺着小腿路亲吻上去。
梁朔起先还能保持镇定,边抚摸谢汛头发边继续看案件资料,但是很快他手里资料就握不住,哗啦啦散地。
曼北秋天气温下降很快,夜晚天空也是灰蒙蒙。
房子里装恒温系统,直维持着二十几度室温。没过多久,谢凌房间落地窗上就起层水雾。
程星辞手肘和膝盖接触柔软床单,还是磨得有些红,他咬着唇回头看谢凌,谢凌便俯下身亲吻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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