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凌扭过头看茉莉，问她：“会自己系安全带吗？”
茉莉有点懵，好像没听懂谢凌
意思。
程星辞说：“
帮你。”然后他就下车绕进后排帮茉莉把安全带系好
又自己坐回来。
待他坐好，他看到谢凌正盯着他笑。
“
他也想像梁朔
样，能够掌控自己人生，有自己事业，还有余力可以帮助别人。
这十年来他最向往就是自由，现在自由就在他面前，他却好像没有能力伸手去够。
他这个时候真非常非常想念谢凌，谢凌对他而言是可以够到，最能代表自由东西。
差十分钟到五点半时候谢凌发条语音过来：“在楼下路边，下来吧。”
程星辞瞥眼办公桌前，正在认真看卷宗梁朔，小声说：“嫂子，谢凌到。”
星辞：“介意吗？”
程星辞摇摇头，“不介意。”
梁朔偏头用手拢着火，把烟点，半靠在露台栏杆上：“跟你说下茉莉事。”
程星辞点点头：“有点难办吗？”
“未成年Omega，无父无母，按规定必须找到家人收养，否者就要送去O委下面福利院，”梁朔开门见山，“谢凌说你和茉莉感情好，肯定不愿意让茉莉去福利院。但是你现在情况没办法让茉莉挂到你名下，和你哥商量过，先由们来收养她，你看怎
样？”
“唔，”梁朔视线缓慢地离开纸面，抬头看向程星辞：“那你们先回去吧，六点钟还有个会。”
“今天又要回家很晚吗？”
“今天会早点，”梁朔笑下，“如果你睡觉不是很早话，可能睡前还能看到。”
程星辞牵着茉莉到楼下，看到谢凌那辆黑色轿车就停在路边。
谢凌没有叫司机，他自己开车。程星辞拉开后排门让茉莉坐进去，又把门关上，自己到副驾驶去坐。
程星辞听到“你哥”时候还有点不习惯，愣下才反应过来梁朔说是谢汛。
这确实是眼下最好选择，可是程星辞受谢凌照顾太多，没办法心安理得地让谢凌家人也起照顾自己和茉莉。
“嗯，问下茉莉自己意思，”程星辞说，“谢谢嫂子。”
梁朔吐出口白雾，换只手夹烟，另只手搭在程星辞肩膀上：“虽然才跟你见面，但是这些年总听谢凌提起你，们早就把你当家人，不用跟们客气。”
程星辞趴在栏杆上，望着楼下车流，突然生出点无所适从感觉。他觉得自己也并没有比茉莉好多少，从祝家出来，又换个地方把自己养起来，实在人生没有什价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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