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外面数进来，
共有十张。
好像是在记录植物
生长情况，每张照片下方还有两行小字，写着拍照时间和程星辞身高体重，以及些谢凌看不太明白符号和数字。
谢凌认出那是祝文骁字迹。
最里面还有个小房间，这里温度最低。
像酒窖样，整整三面墙储存架，按编号摆放着装有液体信息素玻璃管。有些同
谢凌看到程星辞在锁上按
817206，然后门打开。
里面片漆黑，只有冰凉空气扑面而来。
程星辞摸到开关，按亮灯，把谢凌拉进去，又把门关上。
走进去是个娱乐室，墙上挂着块很大荧幕，但是投影仪看起来好像并没有通电，荧幕前皮质沙发也很新，还散发着淡淡皮料气味。
荧幕对面是个可以活动很大书架，书架上放书看起来也很新，有些还带着塑封。
焚香园那边没有。”
谢凌确实想拿到这个，但是，“你让
拿走，祝文骁发现怎
办？”
程星辞低下头，有点不敢看谢凌眼睛，轻声说：“你只要不拿走，平时他不会特意去数，发现不。”
因为平时祝文骁只用17号，其他只有每个月办品香会之前会去看看，挑选这期品香会要用。
“才刚刚办过次品香会，他下次去地下室挑香是个月以后，”程星辞不太敢确定地问谢凌：“个月时间……够吗？”
应该是没有人会在这里娱乐，这里温度太低。
谢凌跟着程星辞往里走，看到娱乐室另面墙上挂着张很大照片——照片上是程星辞十几岁样子。那个时候程星辞没有现在这瘦，脸上还有点婴儿肥。很青涩很不自然地看着镜头，白衬衣上有些脏，手紧紧地拽着衣摆。照片左上角用红色阿拉伯数字标个“17”。
“这是什时候照片？”
程星辞脚下顿，朝照片看眼，声音没什起伏地说：“是被卖进来那天。”
继续往里走，墙上还挂着些程星辞照片，穿着不同衣服，在不同地方。有些是在房间里，有些是在外面，头发渐渐变长又变短，而后变成现在长度。
“够。”谢凌答得很肯定，他计划最多周就把小辞带走。
程星辞转身握住门把手，打开门往外看眼，走廊上没有人。
“跟来。”程星辞说。
谢凌跟在程星辞后面，从走廊另头楼梯下到地下室。
路沉默，程星辞在地下室门口停住，门上有个老式按钮式密码锁，锁铜面已经旧得有些发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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