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北远把粉色遥控器拿起来在手机屏幕前晃
下，恶狠狠道：“玩你！”
于是大中午
，苏鸣也去洗个澡。洗完澡出来只穿件邹北远没带走黑色运动外套，下面空着，外套拉链拉到半露出大部分胸口。
客厅窗帘是亚麻色，不够遮光，屋子里被隔出层暧昧暖色调。
苏鸣在单人沙发上坐下，用支架放好手机，给小玩具抹上油，双腿搭在沙发扶手上晃悠，等待他男神打开他身体开关。
两个人“网恋”这
长时间，越来越默契，也探索很多小玩具新功能。
虽然有进步很开心，但是想到要跟群小孩儿起学习说话，苏鸣还是觉得心理压力很大。
记忆中那些关于语言练习画面都不太美妙。
邹北远看他有点低落，哄他：“
苏鸣小朋友是最乖。”
苏鸣小朋友画个丑丑哭脸给他。
窗外阳光明晃晃地落在苏鸣脸上，照得苏鸣好像皮肤都是透明。邹北远想起他这边时间，问他：“你刚从康复中心回来？吃过饭吗？”
苏鸣很喜欢邹北远故事，花时间把火柴人草稿改成Q版漫画，找朋友印些放在家里。
他知道这是邹北远在鼓励他说话，因此之后语训他都很配合也很认真。
经过段时间，程建云告诉他，下个礼拜就可以开始进行词句表达练习。
他中午回家跟邹北远说这件事时候，邹北远才从训练馆回到公寓。
两个人开着视频，苏鸣手语问：怎今天这晚？
可是不能拥抱和接吻，还是会让苏鸣感到很孤单，特别是每次挂断视频之后，苏鸣都会抱着邹北远衣服发呆好久。
有时候苏鸣会去对门邹北远房间睡，帮邹北远打扫卫生，开窗通风，把邹北远被子拿出来晒晒太阳。
客厅里那副油画没被带走，邹北远说以后他们
苏鸣写：吃过，食堂。
邹北远眯眯眼：“和程建云？”
苏鸣忍笑，不知道为什邹北远老是暗戳戳吃程建云醋，回答：是。
“可恶，”邹北远说，“等去洗个澡，马上回来。”
苏鸣问：等你洗澡做什？
邹北远说：“训练完和他们出去吃点东西。”
他没告诉苏鸣他受伤，右手手腕肌腱损伤，疼得厉害，医生刚刚给他做完治疗。
怕苏鸣起疑，他顺着苏鸣话问：“词句表达是什？后面训练也是程建云帮你做吗？”
苏鸣不好用手语解释，拿笔记本反手写字：就是要练习说话。
苏鸣停下，有点郁闷地继续写：不是程建云带，要去和别小朋友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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