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北远把水瓶盖子扭上放在
边，问苏鸣：“还玩儿吗？”
刚才进来前他们把手机放在储物柜里
，苏鸣习惯性地要打手语，却忘自己需要扶住栏杆才能保持平衡。
双手放开后，立刻重心不稳地前后晃几下，这次邹北远没扶他
腰，而是在他摔进自己怀里时候，顺势搂住他。
那只辅助滑冰小企鹅早已不知去向，他们最后还是以那种别扭拥抱姿势慢慢地滑圈，直到两个人都热得有些出汗，才从冰
学小半个钟头，苏鸣已经可以稍微放开邹北远手。
邹北远让他在前面，自己在后头跟着，看他要摔倒时候就扶住他腰帮他维持平衡。
苏鸣想起小时候学骑自行车经历。
二十多年前，他和苏墨共用辆自行车。有年他们爸爸把自行车辅助轮拆，苏墨骑车时爸爸就会跟在后面跑，当苏墨要摔倒时候，爸爸总是能将车扶稳。
而苏鸣骑车是自己个人，在苏墨不用车时候他就会把车骑出去自己练，没人帮他扶。摔过很多次以后，他竟然比苏墨先学会怎
掌握平衡。
苏鸣觉得邹北远是故意。
明明知道他点都不会，还带着他往冰场中央走，苏鸣没有别地方可扶、又很害怕，只好死死地抱住邹北远。
他们以种有些别扭拥抱姿势在冰上缓慢地移动，邹北远倒着滑，苏鸣跟着他，小幅度地迈开步子，好似两个不会跳交谊舞人。
工作人员看不下去，主动推个小企鹅过来，提醒他们这样很容易两个人起摔倒。
苏鸣只好放开邹北远，扶着小企鹅自己滑。
那个夏天摔破膝盖到秋天才好，现在还有个不大明显疤痕。
又滑小半个钟头，苏鸣有点累，跟邹北远站在场边休息。邹北远让他扶着栏杆站稳，自己滑出去叫前台拿瓶矿泉水。
回来时，不会在冰面上独立行走苏鸣还乖乖在原地等他。
他站在苏鸣面前把瓶盖打开，将水瓶递到苏鸣唇边。苏鸣就着他手喝，他又自己喝两口，含在苏鸣刚刚含过位置。
苏鸣看见邹北远喝水时滚动喉结，无意识地舔下嘴唇。
因为是非正式营业，冰场只有零星几个人，场地显得很空旷。
邹北远把手背在身后，悠闲地绕着苏鸣转圈，步伐优雅得像冬奥会赛场上花滑运动员。
反观苏鸣，则像是个正在进行复健腿疾患者。
苏鸣有点羡慕邹北远，也想不用扶着什东西自己在冰上自由移动，于是向邹北远伸出手。
临时上岗小邹教练，这时才认真教苏鸣怎滑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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