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鸣眨眨眼,放下汤盅在纸上写:今早就画好,等颜料干透就
奶白汤汁在他唇上留下圈湿润痕迹,他自然地伸出舌头去舔。
邹北远视线跟着他粉色舌尖舔过他嘴唇,然后缓慢移开,落在自己面前碗碟上。
苏鸣安静地吃东西,邹北远看着他,还是觉得很难把画那种漫画疏雨鸣金和他联系在起。
这个时候邹北远已经冷静下来,他在想另件事。
那天苏鸣说,欺骗“也许是因为有什苦衷”,是由于“生活上有什困难”“怕朋友担心或者多想”才对朋友说谎。
除画画,苏鸣还会不会和榜做别?
路上被自己脑补气得头昏脑涨,走到苏鸣家门口时,邹北远已经找好二十多个借口要狠狠地教训苏鸣顿。
但是苏鸣穿着绿色围裙来给他开门,屋子里飘着鱼汤香味。
苏鸣笑得好漂亮,在纸上写从下午四点就开始给你煲汤。
邹北远看着苏鸣脸,满心满眼都是他好好看,他好纯,他好会做饭。
绿灯亮,邹北远没再回复,把手机扔到边,踩下油门以最快速度赶回天合府。
上电梯时都还气鼓鼓地在想,苏鸣这个家伙,怎能什都可以给别人画!
难道别人提出无礼要求,要他画出自己最喜欢体位,他也要给别人画吗?
要是更过分地,要求他对着镜子画自己呢?!
作为个艺术工作者,怎可以这毫无底线!
而且邹静南也说过,那种漫画比普通漫画挣钱多。
邹北远很想知道苏鸣是不是因为某种苦衷才画那种东西。
是不是也是出于这个理由,才“什都可以”给金主榜榜画。
但邹北远开不口,苏鸣看起来不像是会为钱委屈自己人。
客厅和餐厅连着,邹北远发现落地窗旁边画架已经被移开,于是问他:“油画画完吗?”
教训人话,句都想不起来。
吃饭时候,苏鸣跟他说:你最近在饮食管理,做菜都只放很少油,不过鱼汤脂肪含量还是有点高,你要少喝点。
苏鸣现在跟他写字写得很快很潦草,但邹北远已经认熟。
“没事,”邹北远喝口汤,“也没有那严格。”
苏鸣放下笔,自己也端着汤盅小小地喝口。
然后邹北远又想起苏鸣家里那幅尚未完成油画。
之前苏鸣亲口说过,这是他第次给别人画油画。
那要是金主榜榜要求苏鸣画油画送给他,苏鸣也会答应吗?
苏鸣以前有没有干过这种事?
还有那个书君墨,苏鸣给他画过什没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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