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咨询首要条就是要尊重咨询者意愿。”梁明月将桌上沙漏倒置,拿出先前资料准备记录,“之前您拒绝邀请,但是之后您又主动联系,能否告诉这其中原因吗?”
“是不是因为‘她’?”
容风行沉默会儿,而后斟酌着将在酒吧里事简化遍说出口。在听到容风行把人拉去小道咬伤后颈时梁明月心里惊,在男人说完后忍不住问:“容先生,虽然之前您已经在这里做过心理测试,但还是想请您认真想想,最近您是否感觉自己有产生,bao力倾向?例如想要伤害自己或者伤害别人,以疼痛获得快感想法?”
容风行皱眉:“没有这种倾向。”
“那促使你做出这种举动情绪是?”
,冰冷琥珀色蛇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甚至对他吐出尖锐獠牙。
但周航在梦中丝毫没有感到恐惧,献祭般任由大蛇圈圈地缠绕在他脖颈上。想象中窒息感也没有感受到,在那獠牙刚要刺破他脖侧皮肤时,大蛇忽然消失,周航也从梦中惊醒。
刚刚凌晨两点多不到,出租房内片黑暗,周航撑着酸麻双腿,疲惫地看向窗外同样片黑暗低矮单元楼,忽然在心中做个决定。
周六晚七点整,容风行重新站在心理咨询所地毯上。今日咨询所里没什人,走廊里安安静静,也少很多侧目而来视线。
容风行拧开门把手,看见梁明月正端坐在里面,显然已经等有段时间。
“在酒吧看到他仅仅只是和别男人坐在起时就产生焦躁感觉,无法控制这种感觉,潜意识里不允许他和别男性待在起。带他去小道,原本可以听他解释,但是之前就说过,他眼神会刺激。”
“他看眼神太温顺,像绵羊样,从未有那强欲望想要完全掌控他。”
容风行声音很低,梁明月从中敏锐地感觉到他与上次咨询时不同低落情绪。于是她轻声问:“您意思是您控制不您冲动吗?”
“是,原以为自制力很强,
“梁医生。”
梁明月冲来人笑笑,闲谈似语气,“容先生,很久不见,近来过得可好?”
容风行在沙发坐下,客套地嗯声。
看着他还是冷淡又戒备样子,梁明月叹口气:“容先生,不知道为什你每次来都恨不得坐到门口去,您对心理咨询这件事很抵触吗?”
容风行静几秒,然后直白道:“确实不太喜欢这种场合,但是具体原因并不想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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