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介夫最后玩笑句,又正色道:“对,你得来帮个忙。”
“这东西今天还得送回去趟,再做些鉴定研究。”
老道人狐疑道:“你自己个人不成吗?”
周介夫心有余悸,指指徐夫人剑,道:
“怕路上这两把剑再乱来次,个人可来不及收拾住。”
老道士看着那柄留下来属缕剑,有些恍惚。
周介夫肩膀撞撞好友,道:“想什呢?”
老道士回过神来,道:“在想,卫馆主说事情,或许是真……”
“他能轻易掌控这把属缕剑,足可以见到他对这把剑很熟悉。”
周介夫忍不住笑出声来,道:“那绝不可能。”
该也能挣上笔。”
卫渊笑道:“可能就是从哪里听段评书,然后记下来。”
他把属缕剑放下。
长剑在鞘中低鸣,其音肃杀清越。
老道士突得询问道:“卫馆主,似乎很熟悉这把剑。”
……
卫渊离开那小小馆藏之处,回过头时候,肉眼根本看不破结界。
他迈步往博物馆方向去走,可是走没会儿就有些头痛,路实在是太长,自己刚刚就不该装那下子,老老实实让张浩来接他不香吗?大热天里开着车载空调他不香吗?
非得自
他弹弹剑锋,自信道:
“这把剑可是才挖掘出来没有多久,和徐夫人剑起放在秦墓里,这就说明,这把剑埋在地下多少年没有出过土,后世人根本不会知道这剑最后经历,更不可能有人在们之前接触过这把剑。”
“他说事情,就跟他自己说那样,当做个故事听听也就得,想着,那也不过是有人把这种名剑和些历史上事情联系起来,当做话本之类事情,这很正常。”
“再说剑缘故,可能是家传渊源,可能是剑法高超。”
“总之这剑自发现墓葬,到出土送到这儿来,可是条龙服务,没让人再碰过,还熟悉,难不成他是在这把剑下葬之前就碰过?哈哈哈,看你啊,是修道修得脑壳儿出问题。”
“刚刚看到你握住剑时候,这把剑都像是活过来似,倒是点都不像是古物。”
卫渊笑着道:“毕竟开家博物馆,对这些古物多少有点心得。”
周介夫满脸羡慕,啧啧称赞,显然他也想要有这种法子。
几人揭过这个话题,又聊会儿,卫渊就主动告辞,老道士还有事得在这儿待会儿,说让张浩过来接,卫渊摆摆手道:“也不用麻烦,路也不算太远,走走就回去。”
周介夫和老道士把卫渊送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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