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凉战歌声渐渐远去,是从现实,还是从这个时代上,却也不得而知,张良听得出神,摇摇头,叹道:“好首秦风。”
“往后怕是听不到咯。”
转过身,迈步离去。
这是他最后次见到渊,后来啊,连秦风都很少听到。
当年老留侯回忆过往时候,突而自回忆中惊醒,奔走追逐着从长安走过孩童们,口中高歌着另外曲调,这是另外传说,是另个时代和传承,将记忆中秦风曲调冲击地斑驳褪色。
而今功成名就,你走,就又有个熟悉之人不见,何况,你身子,还能支撑多久,十天,还是月?亦或者三月,最后都要折腾自己吗?”
鬓角发白渊望着远处,道:
“东海之外,多有异兽,又和有仇,远不如当日修为,再加上项羽所留煞气伤势,时日无多,或许,会死在东海上吧,也或许,连东海都无法抵达,就要死在路上。”
“但是这并不是不去做理由。”
“此仇,必报!!!”
他拍击着膝盖,轻声哼唱。
“大风起兮云飞扬。”
“威加海内兮归故乡。”
“安得猛士兮守四方!”
他声音顿顿,自嘲道:“只是可惜,无法守诺。”
张良怔怔,看到身穿黑衣,双鬓半白锐士转过身,骑着战马,拍马而去,他仰脖饮酒,嗓音沙哑而沧桑,拍击着剑鞘高歌:
“岂曰无衣?与子同袍。王于兴师,修戈矛。与子同仇!”
“岂曰无衣?与子同泽。王于兴师,修矛戟。与子偕作!”
“岂曰无衣?与子同裳。王于兴师,修甲兵。与子偕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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