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出什没?”
“没有,爹真好看。”
“这张脸,就是超凡脱俗,就不是他们比得。”
烈成池皱紧小眉头,用力地盯,非要盯出这张脸究竟与其他人有何不同来。
门外有清风托着桂花香轻悠飘来,吹拂起他额前发,而他当真就直盯着。直到恍惚间,他眼前诡异地飘出几缕红丝,再看,那伏眉宇间生出点火纹额印,肩上竟不知何时蹲立条大型赤红狐狸,那火狐狸勾着毛绒尾巴轻悠地甩,双赤金瞳正在冷睨他。
摘掉嘴里角尺,心知他分明又是在全力地哄冷月环。
“爹,先皇是谁?为何他只是为女子做架秋千,就全天下都知晓?”
“那是人间皇帝,他…”伏正要说,又想起什,止住话头。
“皇帝那厉害?若当皇帝,也会随便做个什事就人尽皆知吗?”
伏把刨刀随手掷到地上,举起木板扣在他脑袋上,留下句“你只要记住,命里有时终须有,命里无时莫强求。”
烈成池呼吸窒住,被这景象惊得倒退半步。他猛地收神,发现伏已不在室中。
烈成池怔在原地,而屋中寂静无声,风也消散,只余下门外那桂花飘香味仍盈在鼻尖。
“爹,什是命啊?”烈成池把脑袋顶木板扶下来,扔在地上,又急匆匆地跟在他爹身后去。
“命就是命,擅长认命就是凡夫俗子本事。”伏走进屋中,从水缸中舀来盆水,悠哉地洗着手。
“爹,怎讲得你不是凡夫俗子样?”
“你仔细看。”伏低下身去,指尖点点自己俊脸,本正经地说道。
“在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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