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意戒备地贴着墙面往门口退步。
傅遥看见却不作声,不合时宜地转念笑下,很敷衍地勾勾唇角,眼里片凉意。
“哥哥倒是很会心口不,不是明明也很享受吗”
他突然大跨步贴近他,恶狠狠地将他翻个身压到墙面上,在程意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时就精准地扯开他披着薄被,手指探入程意后庭。
“不!”程意脸被贴在墙上,他抵着墙想用后背顶开傅遥侵略,力气却在手指进入甬道片刻溃不成军。
噪音污染,无声无息,却比任何种凌迟还要无情。
他走到他跟前不管不顾地吻上去,两手捧着对方下颌,用种近乎深情角度。
可报以深情显然只是他单方面孤勇。程意像触电样,整个人抖下,伪装像被袭击危楼,倾然倒地。他再也无法说服自己去忘记或忽略横在两人之间沟渠。那是条深不见底裂缝,像敞开大门地狱深渊。
他终于忍不住全力推开傅遥,痛苦地抬起头来看他,血丝像经历过场毁灭性抗争样遍布干涸眼球。
“你知不知道你都干些什!说不喜欢男人,也不是同性恋,他妈还是你哥,你把话都当耳边风吗?”他吼出来,用种压着隐忍又克制声音,还带着微弱颤抖。“你对…对做这种事时候,就不会觉得恶心吗”
他本就没有恢复完全,干涩地摩擦只带来阵阵难耐僵硬疼痛。他翻腾拱起后背此刻脆弱地弯曲着,他疼得眼泪都要出来。
傅遥压着程意在浴室
尾音落地时候,傅遥像落叶样轻飘飘又不可见地晃下。他被程意推到洗漱台边,硬硬四方角磕在他背上,却没有程意最后这句质问来刺骨。他狠狠用手抠着大理石边缝,瘦削骨节在扭曲中清晰可见。
“你觉得恶心,对吗”他抓着边缝,死物给予疼痛哪及心头蔓延半分。
“是啊”程意扯笑,点点头。“够恶心”他从来没想到有天要说这种伤人话叫他弟弟难过。傅遥眼里哀伤透过静谧神情分毫不差地落入他视线之中。可他旦想起发生过种种,那炽热又可怖硬物在自己体内冲撞,他屈辱地在床上发出女人样细细密密呻吟。
这些荒唐往事就发生在几个小时之前,这是他弟弟啊,他们体内,留着半相同血液,他近乎干呕似地捂住胸口咳起来。
“是”傅遥喃喃自语声,他明知道对方会是这样回答,却还是垂眸,紧接着阴沉沉地靠近对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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