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意确实陷入更为棘手囹圄之中,这在他过去二十几年人生中闻所未闻见所未见。
那天之后,他像落败士兵从松安落荒而逃。
傅遥压着他逼自己和他唇齿相接,湿漉漉舌头压迫着口腔,牵出条条令人脸红心跳银丝。
他推搡着他反抗,却不甚闹出响声。母亲在客厅看着电视,他担心动静被家人知晓,克制着却不慎被傅遥抓住弱点。
他有技巧地压制着自己上身和下肢,舌头舔弄着乳头同时还有意无意地挺着胯碰撞着自己下身。
雅间竹帘被男人修长手拂开,擦出稀稀疏疏声响。响声很快落入茶馆里萦绕琴音中,过道两边水池有皑皑青烟缭绕。
这是“箜篌”茶馆九曲深处不对外开放私人隔间。江晋绕过屏风走进来,见程意坐在榻上支着脑袋出神。
他坐到他对面榻上,指尖碰碰程意跟前瓷白色茶杯。他方才出去好会儿,这茶却原封未动,搁在手里连热度也消失殆尽。他面给他换杯新茶,面无奈地出声。
“看你是成心来浪费茶”他说着把从公道杯中新倒推到他跟前,“诺,尝尝,上好碧螺春,宋祺向讨好几回都没舍得给他。”
程意端起来呷口,桌上手机又响起来,显然不是第次。他眉心有淡淡川字,依旧懒懒斜着上半身撑着脑袋,眼皮也没抬下。
那里很快就支撑个帐篷,他无法控制来自生理欲望叫嚣,眼睛里布满红色血丝,为自己不合时宜性欲感到屈辱。
他从来没有和男人做过这档事,连想都没有想过。而压着他这个男人还是他同母异父弟弟。他往日冷静沉着像和惊天霹雳冲撞,发条咔吱咔吱重复着机械故障声音。比理智产生厌恶和抗拒来更早更为猛烈是令人屈
手机响好几下,屏幕暗又重新亮起来,却依旧没打动程意。江晋瞥眼,来电显示是金敏。
他笑笑说,“怎,来这避难。”
程意看他眼,对方接着说,“不接电话也不是正经办法,有什事说说清楚好,这倒不像你作风程意。”程意在恋爱上向来不拖泥带水,情动时对对方体体贴贴,缘分尽也大大方方挥别。江晋以为他要分手,这确实不像他往常作风。
程意摇摇头才缓缓开口,“不是你想那样”
到底是什个样他也没继续说下去,眼神又施施然撇到旁去。这个样子实在是罕见,江晋隐约觉得是有更为棘手事纠缠着好友。但他知晓对方脾性,索性噤声也不再细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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