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你无关。”许时延又强调遍,“当年让去别墅人,是他。”
晏陈行征愣,缓半天才开口:“你是说……当年……你是因为闻柏意才去别墅。”
“是。”许时延冷静沉着,“并不值得你喜欢这久,从开始,选择人就是闻柏意。所以,是活该。”
“喜欢个不喜欢自己人,这种滋味有多难受,比谁都知道。如今在梦里醒,你也该醒。”
晏陈行把装许时延洗漱用品旅行袋放在病床边,退到门口说:“行,知道。司机在外面等着,你要去哪儿就和他说吧。”
许时延在医院住三天,晏陈行倒是每天下午就到病房报道,闻柏意却并不见人。仿佛那天行色匆匆走之后,就走出许时延世界。
许时延想出院,晏陈行问过医生意见后却把人扣住,转述说:“炎症还没消,体温也还没有稳定,最好是再观察几天。”
许时延神色恹恹摇摇头,说:“请病假已经满,还得回所里去销假。37度5也不算高烧,回家养着就好。”
晏陈行见他执拗,只能帮忙收拾东西,说:“行吧,其实大院里也有军医,要真有什,请到家里也方便。”
许时延抬眸看他,说:“要回自己租房子。”
晏陈行走得洒脱,甚至还把手举过头顶背对许时延朝他挥挥,许时延露出如释重负微笑,知道这人今天是把话听明白。
出院手续已经办好,许时延提着旅行袋走到停车场,司机拉开车门请他上车之前,他狐疑地看眼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。
车子路疾驰,停在南湖别院。许时延不肯下车
晏陈行神色愣,倒也没有表露太意外情绪,从桌上拿个苹果血边削边说:“还生着病呢,再住几天送你过去。”
“住过去不也在你晏少爷监视下,有什区别呢?只是烦透看到太多人,想个人静静。”
苹果落在地上,凭白沾灰,晏陈行弯腰拾起来扔到垃圾桶,说:“你都知道。”
“其实不用你动手脚,和闻柏意之间原本就没什信任可言。即便那房子不在你名下,他也总怀疑与你之间有私情。”许时延笑得凄楚,披上外套把自己严严实实地遮起来,看不清说这话时语气。
“他自己与别人不清不楚,便看所有人都和他样脏。”晏陈行把水果刀折,塞到旅行袋里,愤愤不平地说:“他和你在起七年,早该知道你是什样人?时延,这些年对你直很愧疚……当初就不该叫你到那栋别墅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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