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时延睡得很早,察觉到闻柏意进屋时候,人已经跌跌撞撞地扑在床上把他压得死死。
闻柏意身子很重,许时延睡得朦胧身上又没力气,挣扎几次无果后,反而由得闻柏意把头埋在他颈窝。
“许……许时延……”闻柏意喊得含糊不清,露出少有脆弱神态,低头在他锁骨上啄口。
许时延没说话,闻柏意就直喊,喊得人烦,终于应声。
“嗯。”
也未必喜欢你,你当初不也是用钱才把他留在身边。”
“白亦珊,你如果真想嫁入闻家,不该管事就不要去管。生在豪门是不得不接受联姻命运,但和你不同,和谁联姻,这个主还是能做。”
闻柏意忽然伸手,吓得白亦珊往后退步,却只见他用手抚下白亦珊发间沾染片碎叶,神色如常地说:“白小姐,夜深露重,们还是进去吧。”
回程车上,宋蕙然把闻柏意手拉到自己膝上,表现出少有亲切,说:“妈妈很满意白亦姗,北城这圈贵女里面,她气质样貌也是最出挑。”
“你喜欢就好。”闻柏意耐心消耗殆尽,不耐地摸着小指尾骨,总觉得那里缺些什。
“说,说你喜欢,说你爱。”闻柏意半撑起身子,与许时延四目相对,让两人眼中都只有彼此。
许时延愣下,微微侧头错开视线,沉闷地说:“你喝多。”
闻柏意捏着他下巴,迫使他转过头再次视线交缠,眼里情绪带着期待和迷茫,说:“你不是喜欢吗,你还和表白过,还送好多标本。”
许时延没想到他会提七年前,回忆在此时此刻更狠地扇他记耳光,他再怎愚蠢也
年前时候他买对对戒,许时延收礼物却从来没戴过,闻柏意带两个月也摘,摸戒指习惯却莫名留下来。
闻利森看他漫不经心样子,有些恼怒地说:“知道你不愿意这早就订婚。可闻氏子公司想要借壳上市,就必须要个显露人前稳定关系。企业联姻是最能够稳定军心,也能够给股民个放心信号。更何况现在只是订婚,等成功上市之后……”
“知道。老陈,在前面停车,回趟公司处理点事情,不跟你们回家。”闻柏意伸手敲敲隔档,示意司机停下。
“都这晚,还去公司干什?”宋蕙然关切地问道,闻利森却明白儿子意思,闷声喝道:“停车,让他下去。”
回公司自然是个幌子,闻柏意心烦意乱地找个酒吧喝酒,醉到七八分时候回到关着许时延房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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