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许时延还是很爱蝴蝶,爱烛火不是几句言语能够熄灭,许时延再怎难过,也定还深爱着自己。
闻柏意笃定地想,他们在起七年,对彼此需要已经变成种习惯。许时延既然跟着他回来,这种习惯就不会改变。
卧室落地窗边有张躺椅,许时延白日里就蜷在上面看书,研究所项目进入B3阶段,却卡在镜像核酸定向进化转换二阶,许时延觉得与其把时间浪费给无谓之人,不如去翻翻年前买那批新书。
闻柏意想对两人关系冷处理,这是他惯常使用法子,也就由着许时延缄默。但许时延对房事反抗超乎他想象,闻柏意只是碰碰他,他从枕头下摸出实验剪刀就抵在闻柏意喉结,闻柏意丝毫不躲却还是在看到他眼神里厌恶退步。
但闻柏意抱着许时延睡习惯也改不,不管许时延几点睡,每个早晨依旧是在他怀中醒来。
也不吭声,由着闻柏意在他身上发疯。他像是尊不着片缕神明雕像,漠然表情里透着蔑视,闻柏意忽然很想打破这尊雕像,于是另只手探入身后,挤入他两腿之间。
许时延反手把闻柏意制住,抵着他膝盖反压在他身后,夺过他手里滴水莲蓬头,狠狠地砸在地上。
“不想做。”许时延抓过浴巾裹着身上,黑发还滴着水珠,赤裸足踩在冰冷大理石上,凉意袭来让他更加清醒。“洗这久,不就觉得脏吗?”
闻柏意想解释,唇瓣微张却发不出声,只能看着许时延离开浴室半裸背影,他低头转动开关,把淋浴水调到冷那格,用凉水来熄灭无处宣泄怒火。
他心中曾经有过后悔,那些话不过是说给晏陈行听,是敲山震虎警告别人休想觊觎他许时延。
被关起来
可后来发生切都开始脱缰,更恶毒话不过是掩饰心虚。
闻柏意没想过失去许时延,占有欲也好,情欲也罢。这七年里,许时延是他亲手驯服匹烈马,外人只看到他温顺,只有他知道驯服过程有多艰苦。
许时延是他,他要紧紧握住手里缰绳,脱缰后果闻柏意不敢深想。
闻柏意把许时延关在家里,再次拿走他手机和身份证。许时延对他举动片漠然,从那天之后他就保持沉默,不愿意和闻柏意再有任何谈话。
楼梯回廊处画换成那副《蝴蝶》,许时延却极少上下楼,经过那里时也不愿意给多余目光。闻柏意有些失望,明明以前哪怕是送他个小小蝴蝶胸针,都能看到许时延纯净笑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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