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下去时候,洛城已经把身上花匠围裙摘,几十盆多肉植物被他按照品种、颜色分得整整齐齐。自从他知道许时延能把所有品种如数家珍之后,这几日总会带着各种各样问题来找他。
“要不要起去趟花市,上次定老桩雪兔到。”他语气是邀请,人却已经朝门口走,回过头命令道:“把地上那个铲子拿上,才用几天就坏,等会退给老周。”
摆弄花草和重度洁癖,不知道怎在洛城身上找到平衡。其实这样好看少年,低头打理花园精致模样甚是养眼。许时延对他并不排斥,在这个时候有个人能给他安排点事儿做,是再好不过。
云南花卉交易市场很大。
这里每天都会有300余吨鲜切花通过航空、铁路、公路运往全国,还有部分出口日本、韩国、东南亚等周边国家。
,都被他用维生素给糊弄过去。
很多个夜晚,甚至在闻柏意从他身体里退出来之后,舒舒服服揽着他睡着时候,他却比白天更加清醒。
清醒时候容易胡思乱想,想起自己怎追求闻柏意,想起两人不堪开始,甚至想起好像七年,从来没听过句“爱你”。
有时候也会想起闻柏意白月光,那个叫关观男生。是个笑起来有两颗小虎牙和头卷毛小天使。他甚至还给许时延听过他们小群里语音,那时候两人还没分开,甜甜糯糯喊着“意哥”。
许时延翻出手机,想再看看自己离开前收到那条彩信,里面只有张照片。卷毛小天使推着行李箱在等车,头顶上机场指示牌甚至还带着时间。
许时延今天算起很早,但是早上九点,已经算是这里晚市。他跟在洛城后面,甚至还买束处理向日葵抱在怀里。只是差几个小时,没卖出去向日葵已经沦落到处理待售。
许时延想起来,那个手机留给谢忱,应该已经辗转到闻柏意手里。又想起,其实把手机交出去之前,他已经删那条信息。
想到自己多此举,许时延知道,那只是缕不甘心在作祟。
“许时延。”
许时延还站在阁楼上,半个身子倚着栏杆,望着远处贡嘎雪山发呆。楼下传来声招呼,他低头,就看到客栈老板娘弟弟戴着双白手套,手里捧着盆开繁多肉,微微仰头看着他。
他想起住进来第天,老板娘在院子里支个烧烤摊,洛城刷油手上也是戴着双白手套。老板娘看着许时延盯着那手套发呆,扬手招呼他过来起吃,“弟弟,洛城。重度洁癖加强迫症,年到头都带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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