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顾重,走之前求他看看他生日礼物。他悠悠地想,顾重那时候想送他什呢?
够。”
沈望缓慢地眨眨眼睛:“可这是不对。”
“有什不对?每个成功者都是掠夺者,只不过有人掠夺是金钱,有则是权利,而你区区抢个男人有什好瞻前顾后?再说,他要是不爱你,又怎能让你抢走?你舍得做个旁观者吗?”
沈望笑道:“歪理。”
“只有丑陋又平庸人才会信奉高道德标准恋爱,因为他们需要这些道德规则约束自己,约束别人,真正有魅力人从来不谈这样恋爱,不过婚姻是另外回事——那是经济合同。”
沈望已经听过太多遍“歪理”,在徐斯眼里,爱是由激情诞生,所以长厢厮守是绝不可能,彼此相守侯不是爱,而是由爱延伸道德。而徐斯是个把道德规则踩在脚底下人,他信奉金钱、自由和绝对快乐。但他写起爱情小说来却是缠绵悱恻。越是无情人越是把爱剖析得头头是道,沉浸在爱情里人却多半嘴笨。
当他和顾重分手后,徐斯向他告白,在他即将去往非洲机场里。沈望那时候很好奇地问他,为什要走却告诉他?他至今记得徐斯回答,因为只有这样,彼此才是自由。他说,他不会像顾重那样要求他忠诚,只需要他陪伴,他们俩在性上依旧是自由。
他说得很好,符合沈望从前全部要求,不需要负责恋爱,没有任何压力,爱人也是他熟人,而且他知道即便他们分手后也依旧能做朋友,像他们这样人总是很珍惜友谊,却不太愿意尊重爱情。
但他却拒绝徐斯。他说不上来为什,或许是顾重给他带来印象太深刻,所以他不想再来段爱情,也或许是他对徐斯没有诞生过点点爱欲。徐斯被他拒绝后,风度翩翩地走。
成熟、疏离,而且格外得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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