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常……不都是这操吗?”
沈望时没听懂,只觉得下面涨涨,很痛,他摸着身上人头发,像哄小孩似说:“你,你先出来,等弄好,你再进来好不好?”
“马上就能进去……”
“宝宝,润滑下,再……”
顾重凶狠地亲他嘴唇,瓮声瓮气地说:“你叫谁宝宝?”沈望也不知道该怎解释,就哼哼说,等会再进来。顾重才把东西抽出来,顶在他腿根。
沈望只觉得天旋地转,被顾重压得透不过气来,根粗硬性器顶在他腿根。他脸和身体都像着火,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臂推他:“你喝醉……”
但顾重却丝毫没动。
相反,还顺着他T恤往里面探,他浑身不自在地收紧腰腹,很久没有性事身体又敏感又紧张。
顾重凑在他耳边,低声说:“难得你这紧张。”
耳边痒痒,又热又燥。
他几乎是颤抖地伸两根手指进去,刚碰到肉洞,便紧紧地咬着他手指,里面很湿,也很热,渴望被填满,被凶狠东西进入,他难以忍受地舔舔嘴唇,却对上顾重眼睛,在黑夜里又沉又亮,实在是觉得脸太热,因为顾重眨不眨地盯着他脸,像是野兽在观摩他自渎,他半阖眼睛说:“别看着……”
等里面彻底软,沈望才把手指撤
顾重头昏脑胀,下手没轻没重,把他锁骨都亲红。但听到沈望闷哼声,他似乎更有动力地顺着他喉结吻下来。沈望被他吻得又热又痒,仿佛顾重吻里带着酒精,他也醉。
沈望情不自禁地拂过他结实胸肌,有力臂膀,他几乎被吻成滩水。
他理智、道德才那刻都消失,他只想爱他。爱个失而复得爱人。所以沈望支起身体,替顾重脱裤子,他窥探下顾重反应并无不耐,才低头去吻那凶悍性器,褐色根,又长又粗,半硬着,半探出内裤。
他先是轻轻地吻吻那圆润龟头,才小心地把整根都含进口腔。顾重呼吸声很重,想必是舒服,所以他顺着阴茎上沟壑慢慢地舔舐,偶尔也用牙齿轻轻地磨上面纹路。
顾重难以忍受地拽他头发,把他头发弄得团乱,半长头发都散在脸庞两侧。顾重替他撩开头发,他眼光潋滟地抬头看他眼,嘴里还塞着他性器,口水顺着他嘴角往下流,他被眼看得更热,捏住他下颚,让他吐出阴茎,转身去脱他内裤,内裤只挂在他脚踝时,顾重便难以忍受地扶着性器要往里面塞。沈望呻吟两声说:“还……还没润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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