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去接点热水吧。”“去去!”
宿舍里几个人对骆海事儿很上心,原
另外两个室友已经躺上床,闻声连忙下床来帮忙。
三个人番折腾,终于把骆海搀扶进宿舍,撂在床上。
“这怎还抱着盆草呀?”费泽宇想给他换身衣服,掰开骆海手,把他抱在胸前花盆拿出来。
“这是个罐头瓶吧。”另个室友拿起被费泽宇随手搁在桌上花盆,仔细打量,“这也不是草,这是风雨兰,就是还没开呢。”
“嗨想起来,你快放下,别动骆神花儿。”本来已经躺回上铺男生个仰卧起坐,“听说骆海当初跟对门宿舍人闹不愉快,就是因为有人碰他宝贝花。”
骆海没有办法拒绝个母亲请求。
离开医院时候,乔珍冷静自持面容终于流露出丝脆弱,请他远离自己儿子。
骆海不知道自己是怎离开医院,他甚至忘记坐公交车,独自人淋着雨,沿着街道直往前走,走过条又条街,直到发现自己已经迷路,彷徨地站在十字街头,不知道该去往何方。
夜幕降临,华灯初上,千万盏灯火点缀着城市夜色。
但在这个偌大城市里,他却像个迷途浪子,除乔荆玉病床前那盏孤灯,这千家万户再也没有盏灯火是为他而亮。
“是吗?怎听说是因为有人碰他文具袋?而且那个文具袋是粉红色,他们都传那是骆神女朋友给买,所以不让别人碰。”
这事儿发生在骆海刚转学来时候,当初分给骆海宿舍就是对门,但好像就因为传言这些事,他跟对门宿舍人关系很不好,后来他们这间宿舍有人退宿,费泽宇就喊骆海搬进来。不过骆海虽然把东西搬来,但很少在这里住,大部份时间都是回家,今天不知道怎回事,竟然冒着雨跑来。
骆海有衣服放在这里,费泽宇帮他换掉湿透衣服,摸着他额头特别烫,“你们谁有退烧药嘛?摸着骆神发烧。”
“有退烧药和体温计,先给他量量。”
“他淋雨,应该是感冒,有感冒颗粒。”
学校寝室宵禁时间是11点。
费泽宇赶在最后分钟去上厕所,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口人,震惊出声:“骆海!你怎在这?”
“你这什情况?怎全身湿透?”
来人却没有回答他问题,身体往前栽下,直直往下坠去。
“唉卧槽!什情况!”费泽宇连忙把人架住,奈何他比骆海矮头,根本架不住,忙扯着嗓子喊宿舍里其他人,“快来个人!骆海晕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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