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赶上期末大考,骆海每天都学习到凌晨,有天乔荆玉三点多饿醒,去厨房找吃,看到骆海才刚刚洗漱。
骆海说:“好像有段时间,开始只是看不清黑板,没在意,反正平时也不看黑板,最近发现稍微远点东西也有些看不清。”
看不清黑板也没事?反正平时也不看?乔荆玉觉得,这大概就是专属于学霸狂妄。
他说:“们学校里就有家配镜中心,带你去那里配吧,学生价还有优惠呢。”
骆海说:“行。”
“怎?”乔荆玉也跟着回头看,那里什都没有。
“没什。”骆海摇摇头。
时间刚过九点,离骆海晚自习结束还有个小时。
乔荆玉问:“你还回学校吗?”
“不回。”骆海说。
离去。
骆海站在忽明忽暗走廊里,看着他背影,直到那个背影消失在扇门后。
明灭灯光,让骆海表情看上去有几分阴鸷和痛苦,“乔荆玉,你是在犯罪,你知道吗?”他轻声呢喃,仿佛自言自语。
走廊里来来往往人,像看个怪胎那样看着他,可他全不在乎,或许他就是。
骆海在走廊里站会儿,大概有五分钟,乔荆玉就出来,跟他起出来还有个中年男人。
配镜中心乔荆玉也没去过,俩人路见到人就问,是打听过去。
学校配镜中心很专业,工作人员都穿着统服装,进门,先给骆海验光,然后检查眼底,最后是左眼近视300多度,右眼350,还有不同程度散光。
“你这看不清多久?”乔荆玉听到度数都惊,“你看不清怎不早点检查?”
“开始可能是假性近视,是可以矫正,现在度数深吧。”
给骆海验光小姐姐都有点搞不清他们关系,听着说话
耽误骆海时间,乔荆玉很不好意思,“抱歉,都怪忘交作业时间。”
“没事,本来就想请假。”骆海说。
“你请假干嘛?有事儿?”乔荆玉问。
“出来配眼镜。”骆海说,“最近总感觉看不清。”
“你近视?”乔荆玉知道,骆海之前是不近视,“是不是最近学习太用功,用眼过度?”
中年男人个子很高,模样很英挺,看上去也就是江博臣那个年纪,头发却已经花白,种沧桑感便油然而生。
“陆老师再见。”
骆海听到乔荆玉跟对方道别,然后走到自己身边,“咱们走吧。”
“嗯。”他接过乔荆玉手里书包,很自然地抗在肩上,俩人起下楼。
走到楼梯口,骆海又回头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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