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海已经走到乔荆玉跟前,把人抱起来,对林希说:“好,谢谢你,人先带走,你们也小心点,早点回家。”
“哦哦,好,拜拜!”林希醉醺醺地挥挥手。
骆海抱着乔荆玉走,刚才那个被他拽开男生还在后边喊:“哎!帅哥别走啊!留个联系方式呗!”
林希哈哈大笑,“你别污染纯情男高,人家正是好好读书年纪呢。再那骚,小心告
酒吧里面正劲歌热舞,骆海越往里走眉头皱得越紧,这是什鬼地方?怎还有男跟男抱着互相啃脖子?
他黑着脸拨开挤在起扭腰摆胯跳舞人群,总算在个角落里看到乔荆玉。
乔荆玉明显是喝醉,正靠在沙发上。仰着头难受揉额头。
他身边坐着个男生,穿妖里妖气,离他特别近,整个身体都几乎贴在他身上,还趴在他耳边,笑着说些什,嘴巴都要贴到他脸上。
骆海看这情景,顿时怒从心起,大步走到他们跟前,把拽开那个男生,“你干什呢?”
义,从实用角度出发,他想送个乔荆玉用得着东西,但又希望是自己亲手做。
就像乔荆玉在村子里,亲手挖风雨兰给他样。
晚自习漫长而乏味,骆海头次因为思考问题而分心,最后节课都没怎学习。
放学后,刚走到自行车棚,就接到乔荆玉朋友电话。
“你是骆海吗?乔荆玉喝醉,们在心动信号酒吧,你能来接他吗?”
男生晕头转向被他拉开,正撑不住,差点摔倒在地,幸亏被旁边人扶把,眯着眼睛说:“你谁呀?真粗鲁!”
“嗯…骆海…”这动静终于惊醒乔荆玉,他已经有点神智不清,大着舌头说:“骆海,这是骆海……”
碰巧林希从洗手间出来,他虽然也喝不少,但还是这群人里最清醒那个。
刚才电话就是他打,他眼就认出骆海,“哎呦,你来呀,你还挺快!”
他指指沙发上人,“乔乔喝多,说给他家里打电话,他说爸妈都不在家,也不敢让他表哥知道,怕挨训,就让打给你。”
对方很显然也喝不少,说话舌头都打结。
骆海挂电话,自行车也顾不得骑,路狂奔到学校门口拦辆出租车。
十五分钟后,他就根据对方提供地址,找到心动信号酒吧。
心动信号“心”是个骚粉色心型,这会儿正在夜色里冒着粉红泡泡,看就不是什正经地方。
骆海皱皱眉,乔荆玉家教那好,那乖,为什会来这种地方?定是被别人带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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