舅舅说:“他才不稀罕呢,整天就稀罕他那几辆破摩托。”
“你懂什啊?”乔横脸很臭,怼句,“给未成年送车,你可真行。”
俩人你句句,说着说着就要上演“父慈子孝”。幸亏全家人都在,劝住。
乔珍偷偷跟嫂子说:“这父子俩,三句话不到就得吵,你平时都怎忍受?”
“这小子平时都不回家,天天住学校宿舍呢。”舅妈也很无语,“随他们吧,也不管,乔横大概是…叛逆期有点长吧。”
他看向正给大家斟茶儿子,满脸都写着挑拨离间。
“你少在这儿挑拨。”姥姥也看到乔荆玉手腕上表,“怪不得昨天把这老古董拿出来擦呢,原来是要送给小玉。还别说,这块表戴在他腕上真好看呢,原来总觉得太华丽,多少有些浮夸。”
乔横在旁说:“阿玉皮肤白,这表衬他。”
乔横并不喜欢太过精致东西,这款腕表很适合乔荆玉,他当初考上大学,爷爷也送他礼物。
家里对他们俩教育方式不样,寄托希望也不同,乔横从来不会产生跟弟弟争什想法。
他们家这个小孩有多麻烦精,真是难为人家照顾暑假。
乔珍说:“江博臣托那个同行朋友,给村长些钱,让村长给人家,算借住期间生活费。”
“也对,不好白白麻烦人家。”姥姥赞同这个做法。
“妈。”乔荆玉*本不知道这回事,“你怎都没告诉。”
“也是刚知道,你爸爸昨天才跟说。你这个没心没肺,告诉你又能干嘛?你能想到需要好好感谢人家吗?”乔珍问。
过完这个周末,乔荆玉就开始上课。
大学生活刚刚开始,乔荆玉需要适应地方有很多,再加上刚开学乱七八糟事
爸爸也正是因为知道这点,所以才会无所顾忌开他们玩笑。
在他们家,升学是件大事,每个阶段都有入学礼物。其他人送礼物虽然不像姥爷这样贵重,但也都很有心意。
舅舅礼物是压轴,他送乔荆玉辆代步车。
乔珍当场没收车钥匙,“你这样会惯坏孩子,小小年纪,还是学生呢,学生要有学生样子,开车去上课像话吗?”
“就是,他连驾照都没有呢。”姥姥说,“车先给乔横开。”
“可是…”乔荆玉欲言又止,可是这样仿佛是场交易,给钱什。
他和骆海是朋友啊。
骆海会怎想他?
乔荆玉挠挠头,抬手间露出腕上手表。
舅舅眼尖,立马看到,“哎呦,老头那偏心呀,阿横要吃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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